“嗯，明显。”

“把车窗打开，散散味。”

钟习在心里讽刺一笑，不就是不要钱的一夜吗？

“谁你啊！”

而能得到这样的垂青，张戚也是一副受若惊的样，不过还是惋惜地表示等会儿有重要的事要办，实在走不开，说着视线故意往钟习的方向瞟了瞟。

张戚愣了一，随后会意地笑了笑，“很明显？”

“好像是开公司的，很有钱的样。”那人喝了酒，微微皱眉回忆，“不过那人不怎么来店里，都叫阿Ben去，后来阿Ben索就不来上班了。”

对方摇，“没有，只是有天晚上偶然看到有人来接阿Ben，好像开了辆黑的车……记不太清楚了。”

几个人大笑起来，突然又有人开。“他这段时间很少来店里，好像是碰到大客了。”

“明显是你暗恋人家。”

张戚双手环在前看着前方，将今晚所获得的讯息整理了一遍，“他们说刘晓明好几个月前就被人包了，曾经回来炫耀过，但没明说对方是谁，之后便不见人影，因为他格不好，没什么朋友，所以也没人注意，总之所有人都说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现了。”

结束的时候，钟习说要上洗手间，先一步离开座位，而张戚站起来刚要走，后的一个少爷忽然叫了他一声，“喂！”

“嗄？他什么时候请的？我怎么不知？”

男人被他逗笑，两人很豪迈地了一杯，在其他人的起哄又开始玩游戏，合着店里的音乐，很快就化解了怀疑，最后更是有人直接向张戚发私人邀请，暗示他如果没事等一可以再去其他地方喝一杯。

张戚和钟习对视了一，这时张戚旁边的少爷突然问了一句，“两位对阿Ben的事这么兴趣啊？”语气半真半假，似乎还有撒的味。

他刚要开心，男人又说――

钟习没说话，也在思考。

钟习早已经坐在驾驶座上，斜睨了他一，对他带车里的古龙味一脸的厌恶，虽然他上也有。

“大客？”

嗅不寻常，钟习上问：“你见过那个人吗？”

“你们――”少爷看了一钟习离开的方向，又对他挤眉，一脸的暧昧。

幸好张戚反应快，凑近他低声说：“那不如……来说说你的事？”

看他什么？钟习立即瞪他。

张戚回，脸上笑意未减。

们都忙，大家都自扫门前雪，没什么心思顾及其他人。不过阿Ben其实也还好啦，有时候还会请大家吃宵夜――”

“真麻烦……”说是这么说，张戚还是听话的降车窗。夜里的凉风了来，瞬间让人清醒不少，连带着在酒吧里沾上的颓废气息似乎也渐渐散去。

上车之后，他故意一边着脸上被亲过的地方，一边张着嘴抱怨，“现在的年轻人实在太了。”

“怎么样？”钟习发动车后问。

了夜店大门，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没那么明显吧……不对，他哪里表现他暗恋钟习了？！

靠――笑容顿时僵在张戚脸上。他原以为旁人会以为他和钟习是一对，没想到看起来会是他自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