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湿了一片,好难受,湿的布料粘住阴的前面,蹭不掉,涔涔的。
“莘和旭,你着我了……”的她好难受,好好,本来就湿了,灼传导得更快,的她酥酥麻麻的。
每天他一到家,就能在家门看到宝宝张着,着、粉粉的,扒开两阴唇,着阴,小嗓的叫,要他抱,要他,要他。
“我好像……好像……床了。”
他肯定觉到了吧,她好像把他的也湿了,夏甜发誓,她二十三年以来,上一次床还是四岁的时候,之后她绝对是没有过床的。
所以这也就是说,他家宝宝变相的标记了他。
然后是面的,也要开,成为一个随时能够接纳他的母兽,最好是满脑都是他,满脑都是鸡巴,最好是能张着在家里等着他……
,她对他逐渐形成了依赖。
“都怪你给我喂……”要是睡前不喝,肯定不会的,她都说了不喝的。
喝的不多,但足够让她在午睡后去一次厕所,厕所当然没去成,他家宝宝被他玩了,这样的认知,心里陡然升腾一自豪,雌的排对于雄来说一也不脏,兽人的世界里,甚至总用排来宣示主权。
“我在呢,宝宝。”
想、想嘴里,把她的全都光、喝光,最好是,能他嘴里最好了,想把宝宝的开,用倒刺去,小,变成一只只属于他的母兽,一直张着,储存不住,只要有就排来,无法控制,把家里所有的地方都个遍,那样家里就都是味了,想咬、想……
!不能想了,再想去就要忍不住了,他会想要把人上就地正法了。
莘和旭怎么都不说话啊?
沉默……
“没关系的,宝宝。”莘和旭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他知,他不能把真实想法告诉她,其实他好喜,好喜宝宝的味,充斥了发的味,好香好……
宝宝的确是了,可能是因为睡之前被他喂了,小家伙不怎么挑,就是不愿意喝,每天喝都要他提醒,本就是他的职责,可是小家伙十分抗拒,只好制定了时间表,时喂她喝。
距离他不久,莘和旭只觉得他的大脑仿佛被占领了,持续的、长久的一阵力量正在刺激着他的大脑,使他的全从到外的舒适,如果他学过这方面的知识,一定知这就是很多人可遇不可求久的颅,神的、的,极致的快。
兽人反应极快,莘和旭早在她醒来的前一秒将穿好了,小裙也盖好了屁,一副安然无恙什么也没发生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