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发育,但是已经能闻到了是吗?”
她没能来得及给这个即将她的大玩意儿从至尾一个泡沫spa——再次重复,因为她在招惹宇智波斑这件事上真的太天赋异禀了,斑被她握着阴套一会儿就官爆炸,他不得不在早之外暂且打住。
两之间的那档事烂熟于心,造成她理论知识丰富;而天赋异禀,潜力巨大,意味着她一旦动手,实践起来快就能熟练。
斑一愣,他危险地眯,“老?”他的手依旧在她上抚摸挑逗,非常惹火。
带姬又狂野地一抬,用力环住他的腰,“你好啰嗦哦,这么慢还得说话助兴才行吗,快啦老。”
自从两年前斑决定娶妻,带姬就开始苦哈哈地离开战场,锁在深闺苦学为一个封建大家族的当家主母所应备的一切技能:外交暂时不用,宇智波氏的务,宇智波氏的财政,宇智波斑宅邸的家务,方方面面都要学,方方面面都要通;这里面包括安排丈夫的衣住行:包括白日的生活起居,那么自然也包括夜里的生活起居,因此带姬几乎看了整整两年的男女敦知识,年纪老到老掉牙的长辈、“姊妹”和晚辈们送的大多是浮世绘避火图,正当壮年的送的是生理宣传手册,年轻一的送的是销读(比如自来也的《亲天堂》)。带姬闲来无事的时候就被要求背家谱、看书画,因此她几乎将那些册翻烂了。
带姬眨眨,双亲亲地环紧他,双臂也抬起来抱住他脖;斑的双将她困住,双手灵活地抚摸,时不时准碰到她上的和肉;
自从斑年过半百,魄不再有全盛期那样的健,他就没有什么多余的生理需求,所以他的后半生几乎可以说是苦修禁;久违地验的甜滋味,他当然遭不住。长久茹素无生活的乍然破戒,那后果就和初尝事的小一样,野脱缰,猛兽笼。
成年人的阴阜肤上都生长着阴,后周围也是如此,不过老年期阴就会脱落稀少。颜和密程度因人而异。斑,不知他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天生如此,他的也很稀疏,并且都变成成了雪白;他的肤也不黑,可以说白,所以看着也光溜溜的。那沉睡的紫红尚未被唤醒,但沉甸甸地垂在那儿,非常醒目,摸在手里更是觉拿不住。
他的嘴唇从后颈印到脸颊,带姬后背发;她大和小腹的肌肉因为不安激动而一缩,带动阴阜收缩,大阴唇的前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起来挨着斑的手,斑低声笑来。带姬羞耻地脚趾都蜷缩起来,阴快乐的动了动,斑的手指在那儿温柔地来回摩挲。她生来稀疏——好吧,何止是稀疏,简直就是光溜溜的,几乎没;因此阴阜上光溜溜的,都是手的肉,现在因为斑的抚摸而激动地痉挛,放又地搐,好像仅仅被抚摸就要了一样。她坐在斑的怀里,屁面就是他的小腹和大,她能清楚的觉到斑腰温的肉,阴在缓缓抬,变得越来越炽;的贴着会阴翘起来,时而能摩到那个小。
斑的手盖在她手上,牵着带姬的手碰到阴。“你得先学会碰碰他。”带姬抬起瞟了他,她抿嘴,鲜红的嘴巴可,吐来的话也可,“我不但会碰我还会摸喔。”她手上稍微一用力,温柔的掌心挤压,这举动直接让斑肌肉紧绷。
哦——真他妈,哪怕他看着行将就木,起一些动作来依旧风姿绰约——这老真是该死的勾引人!但凡他能再年轻个四五十岁——二三十岁也行,不知多少狂蜂浪蝶想死在他上!而这样的男人是我的,我能光明正大地和他。
斑沉默着,急匆匆给两人冲完泡沫,带姬被他一通搓洗,人都被搓蒙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斑从浴缸捧起来摔榻榻米上的床垫,浑湿透的少女把被沾湿了。两人都未着寸缕,老男人直接上手摸,上都是湿的。“这里一片被得湿淋淋的,是浴室的还是你上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