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以为他们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只不过故事的主角换成了自己的父母而已。
可儿却知爹娘所言非虚,蓝英的幼年几乎是在颠沛离中同父母一起度过的,有时候当了母亲的巧儿更偏向儿,也绝不仅仅是因为重男轻女,他是蓝玉虎和巧儿那段黑暗中唯一闪着光的星星,若是没有儿的牵绊,小两也绝没有到苦尽甘来的意志。
蓝玉虎和巧儿了山海关还没来得及投宿,巧儿的肚就在车上起了风波,还没等到了客店,巧儿早就把脐带咬断,黏煳煳熘熘地抱着个红猴似的小给蓝玉虎看,小小的婴儿差把驾车的蓝玉虎吓得跌车,蓝玉虎缓了半晌,方才意识到这个皱皱巴巴的孩是自己和巧儿的种。
这蓝玉虎也是爹了,他兴地甩着挂着红缨的鞭,「咻咻」
地吓得儿咯哒咯哒地在黄图路上敲一个个凌乱的掌印,巧儿笑着要蓝玉虎给儿取个名字,倒把蓝玉虎难住了――蓝家早没了家谱,蓝玉虎也只是将巴认识字,不是睁瞎,巧儿就更别提了,姑娘聪明灵秀,却连扁担倒了都不知是个一,取名这事儿就像手的芋,最后还是落在蓝玉虎手里。
蓝玉虎能想起的,除了「冲天鹞」
「霸天虎」
这类
土匪诨号,便是「尉迟恭」
「秦叔宝」
这类王侯将相的名字,再不济就是「宝玉」,「八戒」
这类书里的名字,蓝玉虎挠了挠脑袋,要是再不逮,儿就只能叫「狗剩」,「驴」
这类好养活的名了。
蓝玉虎的目光落在鞭上左摇右晃的缨上,得了,孩就叫蓝缨吧!转念一想,小小的名字倒有像闺名,蓝玉虎希望自己的儿以后是一代英杰,成了,就叫蓝英吧!「蓝鹰?还蓝家巧儿,蓝喜鹊,蓝燕呢。」
巧儿笑着和蓝玉虎逗了句嘴,无意间都把女儿的名字取好了。
巧儿从那天起有了个叫蓝英的儿,她从那天起就不再是个姑娘,巧儿的量本来就亭亭玉立得挑,也是从那天起,巧儿前后一天比一天鼓,羞得巧儿都不敢打量自己的,蓝玉虎半夜里老把手搁在巧儿脯上咕,一夜之后,巧儿的肚兜和就湿得像被泡过似的。
或许也是从那天起,巧儿才慢慢开始成为女人。
那天之后蓝玉虎也不再吝啬藏起来的大洋,巧儿的每顿饭都要有肉有白面馍,有条件还要喝鲜鲜羊,蓝玉虎隔三岔五地给巧儿鱼吃,养得巧儿的愈发像个葫芦。
「把俺喂成猪,你好丰了俺吃肉是不?」
巧儿梳着绸似的好发,一面就着河洗着脸。
「俺可没打算丰了吃肉。」
蓝玉虎坏笑着把手探巧儿红艳艳的肚兜,巧儿前的大馒,一只手都要抓不住了。
「俺要活吃你!」
「讨厌,要死呀你,不怕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