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空气陡然注肺叶，佳期呛咳几声，突地抬手掩住了脸，背对着他，背脊微微颤抖，显见得是哭了，可那仍在翕动着吐，清亮的泽混着粘稠的白丝丝缕缕从漫，沾得粉红的一片湿。

说着探手去，两指拨开湿的肉花，缓缓抠动，住她扭动的腰，将那坨粘稠的白抠了来。

那些药十分伤，裴琅这些年里只有一次没控制住，数来是五年前了，佳期毕竟后怕，还是吃了药。她那时亏损，难受了好几天，大夫在外跟青瞬说：“这药寒凉，气血两亏者不可多用，否则恐有无后之虞――不过若是娘娘，也便罢了。”

裴琅大概懒得理她，抑或是被她说中，总之没有接话。佳期拈一枚樱桃吃了，见裴琅在看，也拿一枚递到他唇边，挑了挑眉。

裴琅顿了一阵，终于把目光从她绯红的脸上移开，起去外吩咐了几句，转而又回来，拿衣将她裹起来，“等一会。”

佳期一句“朱小不会让王爷和尚”到了边，又觉得很没意思，脆咽去了。裴琅大约累极了，脸上透着苍白，也懒得说话，只靠在椅中发呆，屋里只有波撞击木板的声音。

佳期像是不想让他碰自己，用力挣了几，终究上没有力气，只咳了一阵，把他的手打开，“我要喝药。”

她腰肢玲珑，这样蜷着本是凹凸有致，十分勾人。裴琅这么垂看了一阵温香玉的后背，药力虽犹未散去，额仍阵阵痛着，却也自忍住了，将佳期从的地板上拉起来收怀里，轻拍了拍，“不哭了，是本王的过失，方才没留意……不哭了。”

那次佳期蒙在被里哭了很久。她不知为什么，虽然她从来没想过要生一个小孩，大夫那话说得也并不尖刻，但她就是很难过，好像是被人夺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那时裴琅没说什么，但后来他从来不会在里。

裴琅脾气大，向来不会忍气吞声，见她非但不哭了，还有力气还嘴，当即“啧”的一声，从后脑勺戳了她一指，“好不容易一趟，还要本王当和尚不成？”

佳期别过脸去，“若说不该，王爷不该叫我来，更不该叫我等。”

这些天的事乱糟糟的，毫无绪，但隐约几线攥在手里，只觉得轻飘飘的。佳期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直觉自己没想错，回嘴：“王爷分明知是谁把她撂来，不也不过如此？王爷不喜她。”

佳期了，神：“王爷既然这么说，就不是为了朱小了。那些人一向有结党的意思，王爷什么要掺和？”

裴琅懒洋洋扫她一，“你就当是为了朱紫庾。”

过了很久，佳期：“王爷从前不跟那些人来往。是为了什么？”

佳期脸上仍是红红的，全都脱了力，四肢绵绵，腰上更是一力气都没有，裹着衣服垂坐着，任由他摆。裴琅手笨，胡乱了她的发，终究了她的耳朵，“行了。算我方才不该把你留折腾，歉成不成？”

脊背，给发脾气的小孩顺气似的，“上来了。”

为免王权旁落，本朝严禁官员结党，一经发现，定然是以大案置，到了裴昭本朝，更是几近严苛。裴琅觑她一，“你怎么知不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