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记忆不正常,医生说过,不能让你一个人呆着。”
凯斯不由得瞪了他一。看到延雨惊得说不话的样,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来。真糟糕。
“您现在大概是生气了,但是还在忍着,我觉得是不是您了什么问题。”
“走着瞧吧,看看究竟是不是
“对不起。”
每一句话都让人反。凯斯拼命忍住了所有的烦躁。他觉得自己有痛,就开了:
想到斯宾,凯斯就觉轻松多了。面对孩,他总会多一耐心。当他为自己有耐心而到满足时,延雨说:
凯斯隔着一个时间空隙,竭尽所能微笑着问:
绪。深呼了几气后的凯斯开了。但是,比起亲切的解释,首先说了讽刺的话:
“就算没有了那些记忆,我也可以过得很好,日常生活也不是不能继续。”
“你忘记今天早上我说过的话了吗?”
“你说什么?”
虽然花的时间比较久,但凯斯仍然努力控制绪,开说:
“你是说我的脑问题了?”
当然是刚才编造的谎话。
连忙歉的延雨看着凯斯阴沉的脸戒备地补充,但他的表仍然充满了疑惑:
之前医生的一番话让延雨到怀疑,但还是犹豫了一:
和通常的笑脸不同,延雨似乎听到了凯斯语气里的咬牙切齿,眨了眨睛:
听见自己的名字,延雨吓了一。凯斯柔和的嗓音一时间让他吓坏了,他继续说:
凯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了:
“……”
凯斯听着低沉的歉的声音,立刻后悔起来。这回倒生起自己的气了。他从没觉得自己的脾气有什么问题,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变好,也许现在就是机会。
“那该死的记忆别说是恢复了,反而变得更糟糕,到底是为什么?你在我不知的时候把撞在墙上了吗?”
“你以为我是会在这种况开玩笑的人吗?”
“如果信息素累积太多的话,不就有可能发生吗?照您说的,您不跟男人的话,那么偏执的人竟然会和我结婚,还有了孩,这不是妄想是什么……请您不要用这样的玩笑刺激我,现在让我的状态保持稳定更重要吧。”
“延雨,”
批评不断,延雨吓得瞪大了睛。似乎有些慌张,他抬起反复抬起,但最终还是低了。
“是真的吗?真不敢相信,我竟然结婚了,而且对象还是特曼先生……”
如果那当时没有医生的叮嘱,凯斯可能真的会大喊大叫起来。他握紧的拳微微颤抖着,闭着睛数数字,试图把所有的怒气都压来。直到数到14782之后,凯斯才睁开了睛:
“抱歉……”
“……”
如果是以前的延雨,他会一笑而过,但前的他却一笑意都没有。这幅只知歉却闭不谈的样在他还是秘书的时候才是那样。虽然延雨现在就坐在他旁边,但凯斯觉得他和他的距离像和天上的星星一样遥远。
听到延雨话尾糊不清,他皱起眉,延雨似乎很机灵地看了,信由缰地回答:
“你忘记我说过的了吗?我说我和你结婚了,你当然应该和我一起回家。”
“但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