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就亮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纸,刺得她睛发痛。赵杏儿睛,终于想起来,昨夜又是被哈克木变着花儿地了大半夜,了她满肚的,最后看她快要晕过去了才堪堪放过,肉棒依旧着堵在里面搂着她睡了过去。
像是要补上十年份落的云雨,哈克木简直恨不能分分秒秒都同她腻在一起。这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每日竟然能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她,以至于她现在去给阿依米儿复诊的时候都恨不能在她寝里待上个一整天,来躲这个虫上脑的男人。
她继续追问:“然后呢?”
她无语地用手指去刮哈克木的鼻梁,逗他:“那你说,鹈鹕嘴得你舒服,还是我的得你舒服?”
说罢,他便将火的压上去,一双大手在赤的双乳前游走,很快便将那雪的双峰摸得是乳尖立,烘烘酥麻。吻更是地落在赵杏儿嘴唇上,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钻去四翻搅,纠缠住她
“那自然是杏儿的舒服了。”哈克木这是彻底醒了,一翻压到了赵杏儿上,笑嘻嘻低去理她清晨未梳的秀发,“一早就被杏儿的小紧夹醒,这比梦可幸福多了!”
哈克木讲话的气息到锁骨上,烘烘的,有发:“我梦到你找了个汉人丈夫,不要我了,要跟着你的丈夫回中原……然后我就一直在后面追,追到了一个大湖边上……”
赵杏儿好奇,问:“你梦到我什么了?”
赵杏儿不忍惊扰他的睡眠,小心翼翼地把从他腰间拿来,想起床洗漱。却不想因为动作,小里微微地瑟缩了一。赵杏儿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闭上睛不敢动作,却无法阻止地觉到,小里那肉棒果然跟着悠悠转醒,再度充血起着撑满了花的每一寸隙。
原本搂着她的男人,胳膊上的肌肉骤然紧了紧,紧接着咙里模糊地咕哝了一声,像是什么幼年的小动一样,把脑袋蹭她的脖颈里撒似的蹭着。
“早……”哈克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糊糊的,“杏儿,我昨晚又梦到你了……”
不过,他睡着的样却全然看不白天是那样一个疯狂的人。
本来伤的个梦,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局。赵杏儿的愧疚还没上来就被气乐了:合着自己夹他肉棒的小,在梦里就跟鹈鹕嘴一样?
赵杏儿无奈地心默默叹气,摸着他的一卷温柔:“早上好,哈克木。”
本就泽浅棕的睫,在阳光更显得金黄透明。一卷发因为睡了一夜显得乱蓬蓬的,看上去格外无辜。哈克木的鼻梁很,在光线投一长长的阴影。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不知了什么梦。
该死!又把他搞醒了!
,被得隐隐有些发麻胀的贴在前男人赤的膛上,搭在那人的腰间,半不的肉棒依旧堵在小里,小腹胀鼓鼓的,显然昨夜去的依旧堵在里面尚未清理。
“然后……”哈克木的声音忽然清醒了几分,人也跟着有些脸红。他挠挠脑袋,有不好意思地说,“然后你们坐船跑远了,我在那儿着急,结果有只鹈鹕过来,拿鸟喙着我的鸡巴猛,我就……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