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哪里难受?”哈克木不紧不慢地把另一半未曾照顾过的乳房也去,又是一番连带啃,折腾了一会儿才吐来,接着伸手探赵杏儿里,在她心摸了一把。
想到在他为赵杏儿守如玉、望穿的这些年,这个没心没肺的丫不知与多少男人云雨之过,哈克木便觉得心里酸溜溜难受。这样想着,拈着她乳尖的手指用力便大了些,疼得赵杏儿“嘶”地了气:“你轻!刚见面便要把我拧掉吗?”
说完,也不等赵杏儿回答,俯便把她抱到塌之上,低将乳连同小半团乳肉都吞中,用力舐着,还不忘用掌去照顾未曾到的另外半边。腻柔的像是最新鲜最味的凝乳,中还带着淡淡的女香。她上的香气倒是这些年未曾变过,依旧这样勾人,只是嗅着便酥了半边似的。
前的女孩虽然依旧是同样的眉,眉目之间却明显多了些成熟浪的韵味,看得哈克木心里是又兴奋又酸楚——他竟然平白同赵杏儿分别了这么多年,这些年她都在什么?和谁在一起?
赵杏儿被他得忍不住小声呻,微微息着,嗔地白了他一:“都这么多年了,还能不长大些么?”
“杏儿的还是这么,一碰你就叫起来了。”哈克木吃了半天,终于恋恋不舍地吐被他得红发亮的乳,满足地在赵杏儿唇上落一吻,“你叫得还是这么好听,我就喜听你浪叫。”
如果说方才赵杏儿心中还多多少少有抵抗,如今被倒在了榻上这样舐玩着,却无比诚实地动了。呻声一声接着一声从红唇之间溢来,化不开的全是的。心的湿越来越重,穿着的亵也是明显地湿了。
几年没见,你的大了好多。”他贪婪地用大手覆盖上去,时轻时重地着,受着手那柔腻的觉,迷醉地慨着,“好舒服……好……怎么会变得这么大?有男人替你过?”
“是啊,都这么多年了……”
胀鼓鼓的被啃咬得红发凉,上沾满了,在空气中变得凉丝丝的,另一半被得却是不断发。小里更是得难忍,像是有虫爬去在咬一样。赵杏儿难受地扭着腰,夹紧双,汪汪的睛动地望着这个年轻的异族男,可怜兮兮地说:“你欺负得我好难受啊…………哈克木,你这个坏…………”
“不拧不拧,我轻一……”哈克木连忙松了手,看着那雪白乳肉之上明显红了一圈的,吞了,喃喃地说,“杏儿,让我尝尝你的。我好想念你的啊……”
满手的黏腻湿,全是淫痕迹。哈克木伸,在沾满淫的掌心里了。属于女人里先天的甜腥味,最能勾起。他笑得越发灿烂,低额贴着赵杏儿的额,暧昧的语气低声说:“原来杏儿是小里难受了,这么多淫来呢……”
一刻,赵杏儿猛地被他架起抬起来,三两剥净,阴濡湿的私。双被分开,贝肉当中那红的一览无余。哈克木用手抚摸着两片的花唇,指腹勾勒着的形状,慨:“你这里和以前长得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