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又睡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醒过来。赵杏儿被日刺得睛发疼,昏脑涨地太阳,眯着想翻个继续回个笼,却发觉自己被后人八爪鱼似的牢牢抱住,本动弹不得。
晌午饭(H)
"方才估摸着你要醒了,刚刚楼去买来的。这些够不够杏儿吃?"一见到饭,原本只是有饿的肚,一便前贴后背,肚里更是"咕噜咕噜"大声叫起来。赵杏儿红着脸望向陈默溪:"你这是买了饭回来又脱了衣服上床了?这穿穿脱脱的也不嫌麻烦……"陈默溪笑得得意:"谁知你起床是想吃心还是想吃肉棒呢?总得都给预备上!"调笑的话说得赵杏儿心里甜滋滋的。她凑上去在陈默溪脸颊上"吧唧"香了一:"好了,快放我来吧,我要吃饭了!""放你来什么?我抱着你吃饭不是很好?"
"杏儿,你总算醒了?"陈默溪声音里透着的幽怨,"说好了只是去参加个寿宴,过两个时辰便回来,怎么生生过了两天呢?"
行了去,比起方才甚至更多了几分谈资。
昂扬的摸着便让人心动。赵杏儿吞了,放声音恳求:"好石,你杏儿昨儿个的晚饭还没吃呢,快要饿死了。咱俩先去吃个晌午饭,回来再可好?""我就知杏儿要说这话。"
赵杏儿回,搂住陈默溪的脖撒:"我不是派人给你递过话,说我遇上个急病人了么?再说了,哪来的两天?我昨夜不就回来了嘛……""还说呢,杏儿昨日天黑了才回来,回来便倒就睡,这都快正午了。"陈默溪环着她,贪婪地嗅着赵杏儿脖颈之间的香,有些可怜地说,"我看杏儿累得很,也不敢扰了你休息,你摸摸,我的肉棒都忍得起来了。"正如他所言,那的玩意儿正昂首抬,戳在赵杏儿的小腹上,神极了。陈默溪牵着赵杏儿的手摸上去,语气缠绵着像是在撒:"足足少了两日份的,杏儿可得给我补上……"手中的那东西,糙地剐蹭着她的手心,随着纤手套,微微颤抖着像是个活一样。赤红的上盘踞着暴起的青筋,血脉中蓬的弹清晰可。
陈默溪说着,抱着赵杏儿径直在桌边的圆凳上坐,环着她让她坐在自己大上,拿了个油纸包的白胖包递过来,笑嘻嘻说:"你看,这包长得像不像你的?又白又圆的,乎乎好吃得紧。"赵杏儿白他一:"我看你倒是像这油条,整日里油嘴的没个正形!""杏儿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陈默溪搂着她,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虽说都是棍,我这儿可是比那油条实多了,整日的浸在杏儿淫里都泡不呢……"像是响应他的话似的,那肉棒磨蹭着赵杏儿的,蹭得她麻酥酥便有淫渗
陈默溪勾起一抹笑,掀了被起,一把抱起赵杏儿,走到屋正中的方桌前。
油条,包,葱油饼,胡辣汤,小米粥,咸菜……一样一样摆得齐全,还冒着气。
那日,赵杏儿在凤仪守了一夜并一个白天,累得是不省人事,几乎是一门上了车便睡死过去。直到车到了客栈门,她都毫无反应,还是店小二喊了客房的陈默溪过来,才把睡得哈喇直的她扛回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