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蕖心中惊讶这阿兄的直截了当还有厚颜无耻,言语间竟然还给这等淫乱之事起了名字,相比她起的诸如“大棒”这样直白秽乱的名号,那“箫笛”和什么“花树雪”还真的文艺斐然,让人浮想联翩……
嗯,确实今日的小有些过火了,再玩玩那迷人可的小向来这气包妹妹就要呼痛婉拒了,甚至留心理阴影怕是以后都不乐意玩这样大棒的小游戏了。
阿兄,你快说还要和芙儿玩什么新奇游戏?芙儿不想玩白日那个什么大棒的游戏了……芙儿现在还浑酸疼无力像是劳累过度,而且沐浴时人家心那朵小花都疼疼的,好像都被大棒给的破红了……换个别的新鲜游戏好不好……”
继而迅速扒掉衬亵,将那一跃而昂然向上的硕长往白芙蕖面前一展,他眉微展薄唇轻抿:“好妹妹,你不是很喜哥哥阳这个新奇玩意儿吗?哥哥心疼妹妹红发疼的小花,所以便不能再玩什么大棒的游戏了,不过咱们今晚还可以玩箫笛和花树雪的小游戏好不好?”
至于那花树雪,还真的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了,她还是兴趣盎然地想一探究竟呢!
白朗辰看着小人丁香小轻的诱惑样很是心难耐,结不由得上动,微微哑声为其解惑:“好妹妹不喜阿兄的大棒怎么就看的目不转睛了……是心非的小丫阿兄可就不喜了哦……阿兄今夜要和芙儿你玩的小游戏两个都离不了阿兄的大棒呢!咱们先玩箫笛可好?芙儿看阿兄的大棒阳是不是生的像丝竹弦里的箫笛。”
白朗辰摸摸自己的鼻梁,心琢磨起来:
白朗辰打定主意,便将裳掀起一扬掖在腰带一侧。
说着他腰将那一一的紫红长往那樱唇旁一凑一,轻声哄:“芙儿尽可将这大棒想成箫笛,然后檀住大棒轻慢起来……喏,好芙儿,张将阿兄的长箫慢慢住,好阿妹可要仔细品味奏……”
看的白芙蕖陡起淫升腾,小腹酸麻心更是已经沁了几缕粘腻,她微微用尖了微的唇,作疑惑不解直状:“芙儿之前是喜阿兄这大的新玩意,可是后来这大玩意得芙儿心胀痛花四,就不是喜而是很讨厌了呢!阿兄快把这大玩意装回裆里面,芙儿不要看见它啦……不过阿兄的这两个游戏名字听上去煞是文采风,是要对诗作词吗?好像很好玩的样,这都要怎么玩?”
还倒是可惜今夜不能再继续用大好妹妹那多汁的小了,不过山人自有别的妙计,他还可以让好妹妹那嫣红滴的樱桃小嘴来好生吞吐一番,想来这小的滋味定是不比来的相形见绌呢!
白芙蕖故意表现对那大棒的不喜,想看看她这好阿兄要如何厚着面执意要她玩他阳,至于游戏名称,这箫笛虽蓄,却也能听得来其中义。
然而看着那大圆硕之地翘在前,直的起大周缠绕血暴起的青筋络,而那端的蘑菇铃更是郁的一片紫红,饱满胀地快要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