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棒不顾花肉一层覆着一层的包裹拥挤浅浅深深的凶狠捣,退虽不远可则极深,直撞得她花心酥麻柔,刺激的小人香汗淋漓,整个都跟着摇摆战栗起来……
“啊,阿兄的大棒好好玩,好快好快就由梆梆变的趴趴了诶……”以及“芙儿觉得心里的大棒变小变了诶,芙儿都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既然变小了就不能叫大棒了,叫小棒好不好”之类有辱男自尊的话……
还有阿兄的大棒也是和阿兄一样非常喜芙儿呢!刚刚生气不过是因为,因为傻妹妹怎么可以嫌弃哥哥的大棒不好玩,还要把它去换个东西玩玩呢……
大棒可都是生气的不得了呢!它听话地先去了一小,不过它还是太喜芙儿妹妹了,还是忍不住再戳来,还发誓这次要狠狠帮妹妹收拾收拾这往外滋滋冒的小,保准收拾的小花服服帖帖的,也让妹妹快快活活的……”
如此对手她也只能跟着演去:“真的吗?阿兄长大后就老哄骗芙儿了……还老欺负芙儿,刚刚阿兄又大声对芙儿说话了,阿兄是不是不喜芙儿了……不过刚刚芙儿被大棒的时候是有轻飘飘的,也有些麻酥酥的……这就是很快活吗?可这个游戏也没有芙儿想象的那样的好玩……芙儿不想玩了,而且……”
芙儿不喜阿兄丑丑的大棒,也不喜大棒往心里戳……讨厌死了……啊……”话虽如此说着,可白芙蕖讲心里话着实是喜的很!喜这个梆梆给她带来无限快的大棒!白朗辰的这个大东西可是惊人的天赋异禀力充沛,刚刚复又挞伐之时更是心机深沉,将棱蘑菇重重过花珠,然后又一往无前地层层挤开撞开她花径里哆嗦抖颤着的花褶皱……
她没想到白朗辰这厮竟如此韧勇猛竟生生撑住了她的戏撩拨,而且嘴上还如此的花言巧语,蒙骗稚小姑娘的幌本是信手拈来,若非她经验丰富肯定会被哄得一愣一愣的。
可一想到她刚刚还天真懵懂地以为自己是失了禁了床的媚清纯样儿,终究没有手的白朗辰一把抱住怀中只顾啼哭的小人狠狠往一抬,急速迅猛地将那不堪重负的长重重一,同时又将小人往后大床厚重舒的被褥上放了过去。白芙蕖之前本想重重那大袋惹得白朗辰一惊之外,她再天真无邪地言鄙视一番。诸如“阿兄怎么这么快就了的东西”
小人拒还迎地承受着男人大棒的威猛凶狠带来的抵死愉,俏脸红霞绯然迷离恍惚:“啊………阿兄胡说,芙儿的心哪有滋滋往外冒,分明是被阿兄的大棒给坏了……才会……才会那般……阿兄欺负芙儿,阿兄又大又的大棒也跟着欺负芙儿……唔,轻……轻……什么快快活活的,芙儿受不了了……
恨不得狠狠地坏她,如她所言用又又长又的大棒狠狠坏她往外冒的小呢!极快极就连都隐隐发麻的白朗辰不由地深呼往外长舒了一大气,忍关憋的额冒起数青筋,眸中几乎要冒闪闪火光,恨不得狠狠打几这傻妹妹的小屁好几巴掌!
男人随手拉起床的瓷枕往人弱柳纤纤的细腰一放,着气随之又压覆上去的白朗辰轻轻耸动劲瘦的窄腰,随之重重往前一撞又将自个儿的长重新去那销魂之花。刚刚过的儿又紧又,还湿湿的的,在外歇息后复又雄风大振的大棒这次总算严守虎虎生威,如今男上女的这个姿势更是让白朗辰心舒畅,再则想到这样媚可人的小淫娃与自己血脉相连,背德逆劲涨甚至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技巧,跟着越发凶猛有力纵横捭阖地尽送起来。他还不忘哑声糊涕泣涟涟的小人:“不要而且了!阿兄没有不喜芙儿,喜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