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的侵犯。
“...啊啊、要變成花魁小的專屬娼了嗯...!哈啊,好棒,再深一點......”
當慾佔領腦海,帶土便什麼都說得來,也不嫌羞恥了。
他嘴上胡亂說著騷話,指尖死死地抓住衣袖,用力到泛白的指節象徵著氾濫成災的快,臉上浪蕩的神,顯現來的紅瞳不斷落快樂的淚。
衣衫凌亂間的脊背,汗淋淋的打上一層亮光,蓮實溫柔地啄吻,留猶如紫藤花般的吻痕。
蓮實的髮髻在激烈的事中微微鬆開,鬢邊落一縷烏髮,他抬手將髮絲別回耳邊,一手著男人光潔的背脊,兇狠的進騷窩,將帶土姦得噴。
的小死死的咬住龜頭,明明有雞巴堵住,淫卻多的溢來,將肉都得濕淋淋的。
蓮實一把將帶土拉起來坐到自己的上,腰用力聳動,將他頂的不住上顛簸。
的存貨早已告罄,蓮實卻不斷撫著帶土軟趴趴的,有些委屈的,“我還想著一起呢...旦那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不對,男人可不能說不行,旦那加油,我們一起去吧?”花魁鼓勵,碩的龜頭頂進結腸,連綿不絕的快讓帶土舒服又難受的蹙眉。
“...嗚,真的不行了...已經光了啊......”帶土滿臉淚痕,帶著哭腔求饒。
“沒關係的,不是還有另一種體嗎?”蓮實輕聲細語的說,在帶土若有所覺的神裡,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最喜歡的哦。”
“不,才不是最喜歡、哈啊......”帶土嘴上否認,臉上卻浮現隱隱帶著渴望的痴淫神態,讓花魁更加凶猛的,用大的肉棒姦淫著「旦那」的貪吃小。
“你的體比嘴巴誠實多了啊,旦那。”花魁微笑地,溢的騷越來越多,蓮實摸了一把他的縫,覺連大兩側都濕漉漉的了。
“吶,就不要再嘴了吧?老老實實的懇求我幫你怎麼樣?”
帶土淚搖頭,拒還迎的神態讓蓮實壞心地朝他的耳廓氣。
成功看到帶土臉上更加誘人的緋,花魁尖打轉似的舐著他的耳廓,像條靈活的蛇似的鑽進小裡,故意搗“咕啾咕啾”的聲,在帶土耳邊清晰的響起。
“嗯嗚...!”帶土難耐的呻,低頭咬住了自己的指節,額間滲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