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實仔細觀察著他的反應，頓了頓，將手放在了卡卡西的脖頸上的血痕，不輕不重地摩挲著：“難受嗎？卡卡西。”

        卡卡西看不見他的神，因此反而更加忐忑，他光是想像蓮實冰冷的、視若塵埃的神，心神便到一陣震顫。

        僅僅如此，他便攀上了峰頂。

        蓮實用手指沾了沾藥膏，一點點劃過他灼熱的肌膚，看向緊閉著、睫羽不住輕顫的卡卡西。

        蓮實的手骨節分明、修長細直，白皙的肌膚宛若無暇玉，包裹著筋肉骨血，隱隱顯細細的青青的筋脈，指甲圓潤乾淨、指腹細膩，沒有絲毫老繭或傷疤。

        卡卡西看著認真替自己上藥的蓮實，心裡幾乎要軟成一灘。

        像是申明，又宛若辯解。

        ‘竟然還生了蓮實對自己笑的幻覺......’

        蓮實用紙巾了手，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聲調依舊沒什麼變化：“還有半...卡卡西，把褲脫了。”

        “...還是說，其實並不是痛呢？”

        蓮實輕咬了一卡卡西的耳朵，溫熱的呼打在他的脖頸，啟唇吐冷淡的話語。

        蓮實微微彎起睛：“好孩。”

        “難是害羞了？”蓮實猜測，他用一種循循善誘的語氣哄：“別害羞，我們不是早就坦誠相見過了嗎？現在是在治療，你乖一點。”

        他無意識地抓住了蓮實的衣襟，揚起的脖頸像極了引頸就戮的羔羊。

        卡卡西耳滾燙，羞恥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面前的人，過了一會兒，他的目光又忍不住挪到蓮實上、盯著他正在替自己上藥的雙手。

        蓮實欺靠近他，指尖如蜻蜓點般劃過他的大內側，並沒有特別避開滲血的傷。

        卡卡西聽話地轉過。

        蓮實知他又胡思亂想了，無奈的輕嘆一聲，撥開他額前被汗打溼的銀髮，落一個吻，語氣溫柔：“因為我愛著你。”

        卡卡西紅著耳解開小上的護，接著脫掉了忍者褲，平時被忍者褲包裹住的、肌肉暢的雙。

        蓮實的聲音傳耳中，像是電竄過，帶起一陣酥麻。

        “轉，你後背也有傷。”

        纖長的手指沾上了藥膏，抹上上的紅痕，冰涼的觸一時間讓卡卡西分不清是藥膏還是蓮實的手指在觸碰自己。

        卡卡西愕然抬眸，卻見蓮實神如常，淡聲：“不是讓你脫掉麼？”

        蓮實嘆息似地，又見他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不像是忍者的手，反倒像是貴族或大名公的手。

        蓮實寬容的話語沒能讓卡卡西寬心，他反而白了臉，眸光黯淡來。

        “...變態。”

        “痛嗎？”

        “怎麼還剩一件？”

        卡卡西睜開了，眉間漫上意，中溢似是歡愉似是痛苦的息，再多的，他便吝嗇地壓抑在嚨裡，不肯洩漏絲毫。

蓮實的動作卻溫柔又小心，像是希望能儘量避免讓卡卡西到痛苦一樣。

        俐落地將紗布貼上，蓮實又拿一罐藥膏，替他處理碰撞、瘀青一類的傷。

        3.

        卡卡西以為自己看錯了。

        卡卡西心中舒了氣，卻又隱隱地到失落，正當他努力調節心態時，蓮實的聲音傳來：“把張開。”

        鈍痛被冰涼的覺很好地舒緩了，舒服地讓人不由喟嘆聲。

        在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語氣溫柔，像裹了蜜糖，明明是最討厭的甜味，鹹黨的卡卡西卻宛若鬼迷心竅地乖乖照。

        蓮實的目光掃過他的雙，伸手撩了撩衣襬，單膝跪地，認真又細緻的給他處理傷。

        卡卡西吶吶說不話，他的雙併攏，羞澀的宛若新嫁娘一般。

        “沒關係喲，即便是這樣也無所謂。”

        許是注意到他的視線，蓮實似乎看了他一，卻很快就又別開了目光，笑意轉瞬即逝。

        ‘難我真的沒救了？’

        ‘克制...要克制才行’

        卡卡西框微紅，隱約有光在尾閃爍，不堪的息縈繞在空氣中，他委屈的哽咽：“...我不是變態......”

        搖搖墜的理智如此在他耳邊低語，肉體的歡愉卻讓他幾乎要發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