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說過要創造「英雄不會在墓碑前落淚的世界」啊。”帶土反駁。
救世主?斑的那套忽悠人的說詞嗎?
然而在意識到了世界的殘酷後,別無他法的他只能追逐著虛假的幻夢。
“老師為什麼會覺得我要執行月之計劃是為了琳?”
我戳了戳飛段的額頭,將他戳了個趔趄:“你想多了,我很強,所以就算你們給我添麻煩也不要緊的。”
“老師你是在吃醋嗎?”
我的神閃爍了:“...不如何,我都會站在你的邊。”
帶土總是將自己包裹著嚴嚴實實,全上竟只了一點腳趾頭來,面之更是還有一層面罩,也只有在我面前才會脫掉面的偽裝。
“吶,老師。”
帶土被老師主動貼貼,正心猿意馬,卻聽到老師提起琳。
“......”
我反手扣住他的手:“很想我嗎?”
“可是、正是琳的死讓我看到了這個世界的虛假與錯誤。”帶土周的氣息沉靜來,他的目光幽幽地望著遙遠的理想:“我想要糾正這個錯誤的世界。”
帶土的理想與襟竟比我想像的更為遼闊偉大。
“老師、不,蓮實...我愛你。”
帶土默不作聲地紅了臉。
帶土心中憋悶,又有些詭異的開心。
帶土的心似乎好了一些,他握住我的手,像是將它當作了消暑的冰袋一般摩挲著,眉舒展開,帶著幾分愜意。
他歡快的語氣暗藏期待。
“這麼大了還跟老師撒嬌啊——”我拉長了尾音。
我沉默片刻,問:“你想要救濟世人嗎?”
他捂著額頭,悶悶地應是。
這般裝束,在盛夏怕是無比惱人的。
...是我陰謀論了,帶土他本就是戀愛腦。
2.
“不可以嗎?我們...是戀人吧?”他有些忐忑地說。
我憐惜地摸了摸帶土的髮梢。
“你不是一直說要創造「琳存在的世界」嗎?”
“不用擔心,現在的木葉都是菜雞...相信我親愛的弟一定可以避過他們的耳目,不被發現的。”
帶土的聲音再度響起:“...以前我或許是為了琳,可我在意識到自己愛著的是老師後,我仍然沒有打消執行月之計劃的念頭。”
“自那一刻起,我便明白了...我從來不是為了琳一人而想要成為救世主,而是想要拯救所有人,所以才會答應斑。”
我為他的坦誠到愉悅,不由甜蜜的笑容:“我也好想你,有空多來看看我,帶土。”
“就這樣向我撒嬌一輩也沒關係。”
“是,你從來都是那個溫柔的好孩。”我深深地注視著他,帶土對待弱者總是很溫柔,甚至不會考慮到自己的處境...宛若殉者一般。
“那個傢伙又來了啊?”他的神嫌棄。
還因此覺得我到現在都還深愛著琳。
帶土離開後,飛段來到了我的房間。
我失笑:“不要總是這麼嫌棄他,他好歹也是你的師兄。”
帶土抬手,他的臉頰蹭了蹭我的手,帶著幾分眷戀:“我只是有些想你了...老師。”
“嗯?”
“我會成為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帶土目光堅定,他握住我的手,沉聲說。
‘...不會還是通緝犯什麼的吧? ’
“嗯。”帶土悶聲回。
我輕笑:“隨時歡迎喔。”
我默然不語,我能說我看到帶土在琳死後開掛的勢頭,以為他也是純愛戰神嗎......
“很熱嗎?怎麼一直拉著我的手?”我調笑般地問他。
我將腦袋抵在他的肩窩上,語氣無奈:“所以說啊,既然不愛琳...為什麼要為了她「毀滅世界」啊......”
“...可是他其實是個危險人吧?萬一連累了師父該怎麼辦?”飛段糾結地皺眉,在木葉,我們幾乎從不提起帶土的名字,加上帶土總是神鬼沒的,飛段再傻也知自己師兄怕是個見不得人的危險分。
兩人靜靜溫存了片刻,帶土突然聲。
他不由一愣,有些彆扭地說:“...都說了我把琳當看待了...”
“那麼你為什麼會愛上我呢?明明你以前深愛著琳,不是麼?”我微涼的嘴唇貼上他的耳垂,輕聲地說。
地回:“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