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韫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除了不知束昱泽到底因为什么事儿消极以外,其他的都清楚。
就算是拿到S联赛的门票,他一直这样消极,能不能S联赛的四都是问题,更别说是冠军了。
如果是平时,汤韫也不会这样着急,上季后赛了,半决赛他们要是输了,会错失一号和二号种位,只能跟着打冒泡赛,才能稳定自己席S联赛的机会。
“巧啊,我亲的弟弟,你来这儿玩啊?”汤厉晟笑嘻嘻的走过来,不客气的坐,就坐在刚才束昱泽的位置。
“你怎么在这儿?”汤韫还在气上,看上汤厉晟更是
妈的,他这个队长怎么当的!
“汤队!”她直接躲到汤韫后:“他非让我喝酒”
束昱泽不想那么好兄弟们以看商人的光看他。
“他!”
“怎么你都不肯说?”汤韫也搞不明白束昱泽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跟他谈话,谈到最后的自己窝一肚火,觉束昱泽像是故意挑衅似的:“决定瞒着了?以后不发生什么事儿,你心里的压力,就不肯分享?”
,十分钟以后必须回来。”他叮嘱。
“是。”束昱泽最后表态:“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安许走了,你要是怕她听,现在能说了。”拿最大的耐心,汤韫缓和自己的心态,跟束昱泽继续谈。
束昱泽哪里不知,他就是有着集的荣誉,才不敢说真话。
“你知你的任,会给其他人带来怎样的后果吧?”汤韫语气沉然,脑海里闪过从去年万圣节安许队开始,大家这一年来经历的种种。
安许,松开汤韫去卫生间。
束昱泽,放酒杯起往外走。
汤韫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背影渐渐混人群消失不见,拳狠狠的砸在桌上。
他们会觉得自己就是个商人的本质,觉得自己满脑都是利益和交易,友谊啊梦想啊,都是扯淡的。
他生气,气自己没尽到队长责任。
这不光是汤韫一个人的失败,是整个队伍的失败。
“行,”汤韫不问了,看了时间说:“很晚了,你不想不宿舍就早回家,我等安许回来就走。”
汤韫正琢磨着这些天的事儿,想从里面找到些蛛丝迹,试图了解束昱泽的状况,安许急匆匆的跑回来。
他太痛苦了。
明明说好了一起为了梦想奋斗,一起打破外界的舆论打名堂来,最后,兄弟几个被他老爹当成拍卖品卖了,束昱泽怎么想都接受不了,对他而言,这是背叛。
安许手指着前面,汤韫顺着看过去,汤厉晟带着一张笑脸,慢慢的走过来,笑的贱,模样欠揍。
比赛如果失败,大家都知是束昱泽的问题,要是季后赛失败了,大家骂的责怪最多的,也会是束昱泽,这他心里清楚。
他就是太在乎队里的这些兄弟,包括安许,所以他才忍着,一个人承担着这些压力。
“知啊,”束昱泽使劲的埋,睛红的像个兔,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告诉汤韫:“你们要是怪我,那就怪,反正我无所谓。”
汤韫牵住后小怪的手,听见她的话,立刻皱起眉,不的问:“谁?”
束昱泽这个状态,打过半决赛,有难。
如果在背叛,和被讨厌,他选择被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