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语调和本人一模一样，笨拙呆板之中带着固执，“是哥哥建议我这么的。”

他只是最普通的普通人，又何德何能得到复数的喜？

“他告诉我，顾家人的传统是写歌表白，以歌传。爸爸是这么的，哥哥也是这么的，而他们都没有失败过。”

“我不想失败，所以我也这么了。”那个声音短暂地停顿了一，像是一不知怎么继续往说，又像是在害羞，“沈笙……”他呆呆地叫了一声，便是长久地沉默去。

思及此，沈笙竟忍不住播了一个电话――他已经忍耐了一整天，实在想问一个结果。

如果他再不结束，沈笙也觉得自己要把录音笔掉了。他对顾艾而言，真的有这么重要吗？甚至对于他所说的，到一丝惶恐。对于沈笙而言，他为顾艾的事并不多，只是提供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而已。可好像就是那些对他而言微不足的帮助，在顾艾嘴里却像救世主一般。

“清晨客人推门而的风铃，傍晚拍碎在岸上的细浪，全都不如你的一言一语让我着迷。因为你，我才知玫瑰绽放时的声音就像放到最慢的心，因为你，我才知不仅只有耳朵才可以用来倾听，手也能摸到声音。曾经，我只沉浸在自己想听的世界里，是你让我抬起，去看这整个世界。”

“你……是我的全世界。”

怎么会有告白的人比被告白的人还要不知所措，在这段沉默的时间里，沈笙几乎都想替他说接来的台词。大概是因为这人太笨拙了，沈笙对着他完全不心来。

没有得到他的回复，顾艾如同刷屏一的提问也终于停了来。隔着屏幕，沈笙都能看到他的不知所措与焦急难耐。但饶了他吧，沈笙一次觉得自己应该狠心来，不再多闲事。

已经猜到他接来会说什么的话沈笙忍不住叹了气。

如果不是他的行为举止让人误会，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这一？

开场白简单却又一如既往，就好像沈笙真的只是打电话给于歌，准备告诉他工作安排。但无论是组织着措辞打着腹稿的沈笙，还是沉默地等他提问的于歌，对于这通电话的目的都心知肚明。

“其实我不知什么是，但我觉得你会懂。你会让我懂。所以沈笙，你喜我吗？你可以，教教我吗？”

沈笙大概能想象到，如果是女孩收到了专门为自己所的一首歌，一定会动得立即答应对方――还真是有天赋就为所为的一家。

沉默许久，录音笔传来的第一声，就让沈笙受到了震动。

“我想问你……

“睡了吗？”

“还没有，笙哥。”

最后一声戛然而止，就像是告白者过于慌张，一掉了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