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笙一愣，仔细思索，才无奈：“我怕酒，喝完之后整个人格都变了。”

“不许笑我。”苏巫抱紧了他，低低的语气像是威胁，又像是在撒，“谁笑我都行，你不行。”

沈笙这才是真的忍不住笑了，他的震动频率传过去，惹得苏巫也有想笑了。不知为什么，把这个压.在心底的事说来，再被沈笙安了一句之后，在他看来这件非常耻辱的事，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他话里的不甘心几乎快凝实了，沈笙想笑，却又怕他恼羞成怒，只好更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谁让你整天把我当小孩看？”苏巫嘟囔一句，让沈笙刮目相看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了。

“你这话我就不听了。”沈笙从他怀里挣脱，用力往这个已经比他的大男孩额上弹了个脑瓜崩。“痛！”苏巫皱起眉抗议，然而沈笙的表却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严肃。

他一句话把苏巫惹了，“你才不是我爸！”他恶狠狠地反驳，“我爸比你老多了。”也不知是在骂谁。

这段经历苏巫没跟任何人讲过，说得断断续续，好几次都不想说了。他说完之后为了掩饰那份不好意思，还行为自己辩解。“那次以后我妈就再也没让我去过泳池，如果不是她也许我早就克服了。”

“你呢，你有没有什么害怕的？”苏巫却答非所问。

“好好好，我不笑你，”沈笙安抚，“我谁都笑，不笑你。”怕他别扭发作又胡思乱想，沈笙补充：“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你看秋胆小得连虫都怕，还有一树，别看他老神在在的，其实有段时间晚上还不敢自己起来上厕所。况且你怕是因为经历，不是因为格，这更正常了，说来大家不仅不会笑你，还会谅你心疼你，就算用替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如果你还没好准备，我可以帮你和导演提要求。”

“我说你这家伙，”沈笙也还记得那天早上醒来发现床上一左一右两个人，“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经常钻这种角尖。上次的事也是，”他叹了气，“逞能不等于成熟，知吗？”

在房间里打牌闲聊，而他因为好奇，偷偷地跑门去，在山庄里的泳池边上玩。一开始他只是坐在池边踩玩，谁知花打起来瓷砖又湿又，他一不小心就了深区，没有游泳圈，也没有任何救生用品，不会游泳的他被呛了好几大，如果不是恰好有工作人员路过，也许他真的会被淹死在泳池里。

“这很正常，如果我是你爸，我一定不会轻易让你靠近。”

“如果我还把你当小孩，那么刚刚我就不会征求你的意见，而是直接跟导演说你拍不了，需要用替。”沈笙看着他，“我一直都把你当一个能够平等交的人，而不是一个事事都需要我呵护照顾的小朋友，你明白吗？巫？”

苏巫还记得他当年醉酒时的模样，回想起来还是止不住会翘起嘴角。他一笑，周的气息立即就从有些阴沉变得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