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路的柳心终于盼来了警察。警车先在路停，走来个小片儿警过来向她了解况，接着警车又驶巷中，拉起黄警戒线。

“职业。”

“杜明越。”

“……没有职业。”

说着，他便把木乃伊一样的杜明越领了去，留给小年轻一个“我不大哥很多年”的背影。

“为什么聚众斗殴？”

她缩在滴着雨屋檐，一边接受警察的盘问，一边就看见‘杜明越’形虚晃地走来。

“嘿！你小！这么横？你信不信我……”

“姓名。”

“打电话让你们王局来。”杜明越不再废话，直接要求找人。

然而当她扒开丈夫湿淋淋的发，才发现男人的后脑勺赫然藏着一条蜈蚣似的长长的旧伤痕。

“你怎么会来这儿？刚刚到底是谁救了我？他人呢？有没有受伤？这么大的雨，你来怎么也不打把伞……阿越？阿越！？”柳心还在问着，男人却已经昏睡过去。

王哥弯着睛，笑眯眯地看着男人：“怎

柳心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杜明越舒心地咧开嘴，嘴里尝到甜甜的铁锈味儿。他仰面躺在泥里，前是一片血红的天空，雨劈盖脸地砸在他已长青胡茬的脸上，前所未有的畅快觉充盈着男人渐渐昏迷的思绪……

提问的警察是个刚职不久的小年轻，敲着笔不耐烦地看着杜明越。杜明越心中那被压去的怒火又“蹭”地升起来，但他仍旧憋得十分淡定。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柳心叹了气，拿巾把他的发。

“阿越！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柳心把人放到副驾驶座，从后座找巾为男人脸。

“这位警官，你让那孙来解释行吗？”

“没事……”‘杜明越’倒在座位上，脸有些苍白。

这一场雨，得可真痛快。

“把我哥们儿放了，”王哥指着杜明越：“那个人是个惯犯，你好好审。”

“王、王局……您怎么来了？”小年轻手足无措，立在那里十分尴尬。

王哥带着杜明越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在杜明越对面坐。

“年龄。”

第三十四章（微甜）（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媳妇儿）

柳心一惊，跟笔录的小片儿警撒了个，说等会去派所详细解释，然后就装作无意地扶着‘杜明越’回到车里。

打着绷带的杜某人坐在审讯室里，面无表看着角落里缩着的被铐住的小氓。小氓碰到他的神，瑟缩了一。

“好好回答问题！”

杜明越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接过来，慢慢喝。

“三十。”

小年轻也是个暴脾气，见杜明越一脸样正准备教训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