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年年抱着他的脖,忍疼由他亲,暗暗平复像被劈开的疼痛后才磕巴地回:“十…十七。”
仝年年疼得紧,她又哭了,脸红一粉一:“陈旌,疼……”
但这一也不影响此时躺在床上的一双男女。
仝年年被他这双被上
仝年年一手横过,挡开两人的直接接,她忍着声,“……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一次次挑战权威。
屋外在刮风,喧嚣的风声拽着树枝胡言乱语,几滴雨珠飘上玻璃窗,看样是要变天了。
陈旌睛一亮,他突然狠狠嘬了一仝年年,“我今年也十七。”
陈旌嘴里有东西,还不忘吧咂糊说:“好甜。”
陈旌撑起将仝年年挡在上的手臂挪开,不等仝年年多说,就俯首对着啧啧吃起来,跟婴儿吃一样,又抿又的,把仝年年的脚趾都给刺激得蜷缩在了一起。
就差最后一步了。
仝年年板起脸来陈旌怵得很,后面两次他便收敛了一,每次动手动脚前都会主动询问示意一――只是到深他还是克制不住就对了。
仝年年满脸茫然,一时间都忘了疼痛,这时候说这个什么?
陈旌被这么夹着,较之仝年年的疼只多不少,他忍来,没再继续往前,而是去寻她的嘴唇轻柔地舐。
“在我一个人面前坏就好了。”
陈旌抹开仝年年额的汗,眸在没开灯的房里尤显亮。
陈旌亲她锁骨,细细地吻,还要慨:“真香。”
“那还是算了。”说完就溜了浴室。
他说:“年年,我比你还大三个月。”
陈旌得逞地笑,他没和仝年年说的是,每次他说荤话,仝年年就比其他时候都要几分。
趣个屁!
圆的一如寻常,卡在了湿晶莹的就没再去。
陈旌嘿嘿笑:“不能。”
前几次两人在禁忌的边缘试探,陈旌也不知是什么病,很在荤事说荤话,仝年年讲多少遍他都不肯听,还理直气壮地回:“这叫趣!”
是他一个人的姑娘。
陈旌听了忽地抬起,一瞬不瞬地盯着仝年年雾蒙蒙的:“学,我一会儿能说荤话吗?”
仝年年洗澡时洗得有多香,来后就被脱得有多光溜溜。
“乖,叫哥哥。”
陈旌惆怅地叹了声气,抬望天花板,又低看昂首振作的兄弟。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了却像是在提醒陈旌。
陈旌趁机腰沉了沉,肉棒便深了一些。痛再度袭来,仝年年刚皱起眉,他就住了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呜咽都吞了肚里。
“我说不能你就会不说吗?”仝年年一语破。
多害羞又的姑娘。
“那不就得了。”仝年年扭不看他,“陈旌,你总说那些话……我会被你带坏的。”
面湿了。她不自在地拧起了。
“好好麻。”
仝年年脸极了,她张着唇,一声气传去,陆续就有呻从咙里溜了来。
他自言自语:“学总是知怎么样最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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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能总停在紧要关啊!
为了让仝年年分神,他随便找了话题:“学今年是十八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