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有一瞬间是完全空白的。

曲蔚睛盯着电脑显示，写完一个段落才开接听键，一声喂还没说就听那边：“你好，这里是海西区警察局，请问是曲蔚曲小吗？”

他了，“去吧，有事我交代钟景去就可以了。”

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她甚至想翻翻日历看看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沈容与洗了澡来就看见曲蔚坐在地板上发呆，他裹挟着一气走到她边了她的发，“在想什么？”

陈芳榆闻言急得不行，可她远在老家鞭长莫及，只能再三嘱咐曲蔚想办法找一找。

钟辞知若不是很严重的事曲蔚也不会失态至此，她一向是个遇事沉着冷静的女孩。

可她心里无比清楚，这不是个玩笑。

她想了想又去翻通话记录，找到了之前靳颖拨过来的那个号码回拨过去，居然也是关机。

这时钟辞刚好推开办公室的门走来，他一来就看见曲蔚举着电话脸煞白，那张致漂亮脸此刻连一丝血也无。

曲嘉杀人了。

她烦躁的了发应：“对，我是。”

曲蔚握着手机不禁有些神，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种不太好的觉。

曲蔚随应了来。

钟辞从没见过曲蔚这个样，他眉微皱，缓步走到她的工位旁边，蜷起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你没事吧？”

曲嘉居然杀人了？！

回答的瞬间曲蔚还在想这一次无论什么事她都不要了。

曲蔚听着那边公式化的冷淡语气，心里“咯噔”一，这种场景跟上次曲嘉让她去结房费的时候何其相似，只是这一次又变成了警察局，曲蔚瞬间有大，不知曲嘉又惹了什么祸。

沈容与一脸无所谓，“这么大人能什么事啊，再说了你也没必要为他担心。”

曲蔚撇嘴，“我担心他还不如担心担心我自己。”

电话那的男人说这句话时语气不带任何绪，就仿佛他只是在通知她午要停一样。

第二天是周一。

——

没有跟他联系过。

她压心中的各种绪，简明扼要的：“我有急事要理，我可不可以去一？”

“曲嘉有没有联系过你？”

曲蔚若有所思的，没错，这么老实的确不是曲嘉的个，所以她才觉得奇怪，可随后又觉得自己很可笑，曲嘉如何跟她有什么关系，他不来烦她她该谢天谢地才是。

沈容与挑眉，“怎么了吗？”

挂断陈芳榆的电话之后曲蔚尝试拨了曲嘉的电话，关机。

曲蔚僵的抬起，“钟总……”

“我妈打电话说联络不上曲嘉很担心，我刚刚给他和靳颖电话，结果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我也没办法了。”

公司周一一向都很忙，一大早曲蔚正帮钟辞整理开会资料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沈容与用浴巾拭着上的珠，随回：“没有，上一次我把他揍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找过我，你哥难得这么有骨气啊，我还以为他会来找我要钱。”

……

“打电话是想通知你，你的哥哥曲嘉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已经被我们逮捕了。”

曲蔚花了一时间，才慢慢把这句话的意思彻底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