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裹紧,一脸的小心防备,花豹耸动鼻翼,发觉她上的血腥气虽变得极淡,却依然未散,难怪不愿意和自己交,他紧盯住桃红小脸,瞳孔收缩几,面无表收起药膏,转离开.
"绷太紧,不够舒展,肢柔韧度与力量不足……"老雌兽不冷不淡评价,满满都是缺与不足.
正午阳光焦焦灼灼,毫无保留遍洒大地,峰缭绕的云雾消失无踪,树木远没有山脚的丛林丰茂,秃在外的土地被晒到开裂,山风化为浪,笼住整个山峰.
第二百零五章
"呃――你说得对……"元琅心愈发跌落谷底,她轻声应着,唇咬到发白.
如火烈阳让本就在煎熬状态的元琅更难受,不知自己到底单脚转了多少圈,整个人也如从中打捞来般,脚尖锐痛和侧重终让她停顿来,只觉四周一切都在打转,不受控制朝旁重重一摔,沙袋磕在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大猫与巨蟒多天未见元琅,三番两次试图上山探视,却都被白狼挡了回来,兄弟二人心压抑,持续低压,在斗兽场上训得族雄兽苦不堪言.
土狼端着一大盘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少女傻愣愣坐在床,衣衫半解,不知在想什么,花豹直倚在门外,扶墙而立,两间一擎天,却脸微黑.
"不过待会练舞时……"老人底闪过一光,继续说:"你可以取布袋了.""好."她闷闷应,自己吃完盘中,拖着沉重的步往空地上走.
见元琅不屈不挠,却动作笨拙,双脚也隐隐打抖的小模样,老雌兽心微动,收势停舞,挥手让伴侣给师徒二人递来草帕,引她往树荫走去.
望着花豹离去的背影,许清清只觉心微空,神变得复杂,她是不是伤到他了?
老人脚边围成小圈的细枝分寸未移,而自己的那早已面目全非,元琅心泛起艳羡与不甘,她忽视脚底生的新鲜泡,在好胜心的激励再次站起,仔细观察老雌兽的动作,跟着比划一遍已烂熟于心的动作.
土狼锐嗅两人之间的不寻常,他挑起眉,却并不打算为二人调解,还没到毫无芥自愿给他们当和事佬的地步,在小东西心里自己的分量越重越好.
"唔……"她咽痛呼,不停息,缓慢去脸上汗,抬见同样在上绑缚重的老雌兽姿态轻盈,裙裾翩然似花,顺利完成转圈,承接至一动作.
――――――――――――――――――――――――――――――――――――――――――――时光飞速逝,不知不觉已过去四日,参加最后一役的众雄兽每日发疯一样地训练,而参选祭祀舞的雌兽也毫不示弱,纷纷使看家本领,或舒展妩媚,或矫健刚,路线各不相同,却都别带一番韵致,让人移不开.
见白狼朝她递来淋香甜的瓜果,元琅小声谢后接,全无胃,只觉上的每一块肉都酸疼不已,眶不自觉泛红,这是一种类似芭舞鞭转的动作,她已投大量时间力,再过不了多久就要上台,却练成这样,是打算让大家看她如何摔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