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元馨,你不需要继续讨好我,我们的关系和那边的烂木没什么两样."她语气冰凉地开,似在对陌生人说话.
倒愈发艳,细腰长,每一步都带着无限风,反观自己被那群兽人死死踩在脚底,时不时挨一顿打,终日惶惶不安,这称不称得上是报应呢?
巨蟒兴致跟在一旁,竖起耳朵偷听两个女人的对话,说实话,他还未见元琅摆过如此冷漠的神,刚开始为她主动抱元馨激起的醋意彻底消失,只想看她如何让别人吃瘪,这小东西在自己和弟弟面前连生气都是糯糯的,毫无杀伤力可言,现在看来,她不是不会生气,而是舍不得对他们发大火,只愿意放在心上疼.
旋转楼梯间布满噬人蔓藤,更夹杂不少已被吞到净净的动骨,元琅将元馨放到地上,令她站稳在地,扭朝巨蟒求援,希望他能为自己开路.
穿过湿的泥巴路,途径栀树,风里裹夹丝丝花朵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清甜香直肺腑,元馨偷抬起,见元琅面神放松,似被花香所虏,便带着讨好的语气开:"……没想到这里也有栀花,记得小时候你经过大院时总会偷偷抓一把给我,我特喜把它们放到我笔盒里,可以一个星期都闻到这味."元琅垂眸,对元馨套近乎的话语毫不动容,冷漠绕过积沉泥浆的落叶层,将脚底野草踩得嚓嚓直响,喜自己送的栀花吗?是呢,这曾悉心照顾的妹妹不仅喜栀花,更喜一切与她有关联的事,多年一直躲在她后刀掠夺,费尽心思争抢,因为她,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不折不扣的白狼是什么意思.
年长老妪听后没说什么,目光从散发脏臭味的张恒远上移开,定在肚腹隆,面颊青黄的元馨上,鼻翼缩动几,忽然就拉了脸,神豁然凌厉,一脚踹开桌旁的另一个木桩,示意让她坐,又啊呜啊呜地拿起一旁的茶壶茶杯,斟上满满一杯花草茶,朝元琅摆手,让她坐到自己旁来.
",你……"前假象被迅速戳破,元馨尴尬不已,还想要争辩,却发现元琅眸沉沉,像要吞了自己,顿时梗住,什么都说不来.
四人接来的路都不再说话,终于来到藤萝密布,垂的大树前,元馨迫不及待抬起,见树桠上那一间被白烟雾笼罩的小木房,激动得一颤,紧盯住元琅,希望她能快带自己上去,那里面就住着能救自己火海的人.
拐角后瞥见几桩腐烂到极致、爬满各虫类的壮横木,她只觉得格外应景,是的呢,她们妹两的和这些木一样,早已从到外烂透,散发阵阵死气.
掀开门帘后,烈又熟悉的草药味扑面而来,房梁上鸟鸣不断,室烟雾缭绕,元琅打了个激灵,见满脸褶、着灰布衣的老婆婆正坐在桌前,放手中瓦罐,专注地望着自己和其他人,忙上前鞠躬,用早练习过的兽语同她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