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看你驾轻就熟的。”
小汕打着酒嗝说:“船到印尼中转,鬣狗要一批货,交易完,直接开到南中国海货,剩的货一分卖给海南的大客,一分留着在香港分销。”
小汕没回应,咚的一声,伏倒在酒桌上,空酒瓶骨碌碌地动着跌去。
“邱老板现越南的事不要声张”,P.N暗示,“你明白吧,这次不能任何差池。”
这岂不是游击式贩毒?祝愿满脸堆笑,双手赞,“邱老板,您明!”
“老实待着,车的事我会帮你理”,P.N亲自开车,向港的方向驶去。
“我明明盯着他调酒的,搞小动作我不可能看不见!”
“我没喝鸡尾酒”,P.N看着祝愿笑了,表称得上愉悦。
祝愿小声问P.N,“喂,他怎么回事?”
祝愿透过眯的帘看到一个光佬带着俩打手迎面而来,她打了鸡血一样开始耍酒疯,“你们也太慢了吧,知我是谁吗,我可是三和帮的jiva大小,得罪我,你们还混不混了,呢,我要喝!”
P.N抬起手腕看表,“时间到了,吐真剂的副作用而已。”
“吐,吐真剂”,祝愿半信半疑,“你什么时候给他用上的,我怎么不知?”
小汕的义兄弟在越南不是什么大人,但他却知P.N在金三角是什么角,于是诚惶诚恐地应了声,“我明白。”
不等祝愿问,小汕看着她迸发求知的神,主动解惑,“我付了南.拉迪功定金,他答应把货送到西哈努克港。”
“有吗?”
P.N搀起小汕,目讽,“你和男公关依依惜别的时候。”
小汕轻轻打着鼾,一副深醉不醒的模样,光佬确认他无恙后,示意手去扶大哥,本人则向P.N欠了欠,毕恭毕敬:“极老板。”
康正南和GK已经撤俱乐,通过监控看到小汕的义兄弟带人正赶去包厢。
不说这些,为什么我也晕晕的?”,祝愿跟在P.N后,两人走到包厢门。
“哎呀你这人,不讽刺我不舒服是吧?”
“邱老板您的署实在周密,我真是学到了”,祝愿又倒满酒敬小汕,“那肯定万无一失了――买家呢,定了吗?”
“一共三个人,目测没带武”,GK把观察到的况告诉P.N。
的白*粉,原来的航线行驶,引开警方视线,油船则海到西哈努克港接货……”
“车丢了你负责赔呀”,祝愿狠狠地砸了座椅,一旁的人忽然开,“P.N当然会负责,那钱你觉得他缺吗?”
“不是――你也喝了呀”,祝愿真实地迷惑了。
油腔调的,一听就知是谁,祝愿白翻GK,也不搭理他,换本地手
“切,我不是演戏嘛。”
P.N拖着祝愿走俱乐,把她往车里,她使劲挣扎,“我的摩托车怎么办,杜卡迪今天刚租的,我还没骑过瘾呢。”
“说明你喝的酒里掺了迷药。”
祝愿只能把疑问憋回肚里,立戏上,扶着走廊的墙一步三晃,嘴里嘟嘟囔囔,“人呢,都死去哪儿了,还不赶快来扶本小,这里地板是的,害我站不稳。”
“第二杯你可没盯着”,P.N打开门的瞬间低声嘱咐祝愿,“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