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听他语气暗讥讽,觉得作为警方中的一员有必要挽回颜面,“刘警官的单位错误判断还不是怪沙惕扰警方视线吗,半年前的碎尸块,还有冷冻的迹象,司法鉴定也只能给一个模糊的结论,毕竟没找到关键的人位,无法形成完整的证据
祝愿霍然抬,视P.N,“你什么意思?”
车迎着晨曦向前飞驰,浅金的光线穿过轻纱般的薄雾,洒落在鲜红的国徽上,祝愿看着前方威严的建筑,坐直,“那不是中国磨憨岸吗?”
P.N说:“小朋友应该回到安全的地方,不要再冒险。”
“这是中老边境境通行证以及过关必需的材料”,P.N向她说明。
祝愿丝毫不怕冷场,自顾问自己想问的,问之前铺垫了,“我大致明白你送走刘青山夫妇是为了保护他们,但刘青山没死是事实,你为什么编织谎言说他牺牲了,还编得那么真实?”
刘青山长长舒了气,神中有欣亦有担忧,“我明白了,你……多保重”,他糟糕的状况留只会成为P.N的负累,决战时刻,容不得半闪失,更需心无旁骛,全力以赴。
手了?”
祝愿挑眉,“所以呢?”
“没错,警方耗费大量时间行DNA比对,半年后才确认份,在这期间,刘青山接受治疗的过程中现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不能正常生活,甚至多次自杀,病得到控制时,他所在的单位已经为他举办了追悼会”,P.N顿了顿,冷冷一笑,“从法律上讲,刘青山确实死亡了。”
祝愿看着他说:“假如你指和事实不符的分,当然。”
“你逗我呢?”,祝愿失笑,“这个节骨,你让我走?”
P.N停车,仰望飘扬的五星红旗,无声致敬,静默片刻收回目光,从储格取一个档案袋交给祝愿,“拿好。”
P.N浅浅的微笑,说的话不太相,“仔细看你还是孩嘛。”
祝愿撇撇嘴,“听你气觉咱俩差辈儿似的。”
“少发牢,上车”,P.N打开车门。
P.N对她话中带刺不甚在意,淡淡:“后续是刘青山的断被切碎掺生猪肉通过渠云南各地的餐馆和公安局堂――”
P.N了,没说话。
第二天太阳尚未升起时,刘青山夫妇被秘密送走,P.N的人接手他们的民宿,代为理。
祝愿接过来打开瞄了,好像是证件材料之类的。
“你的真实年龄满22岁没有?”,P.N笑说,“这个年纪在我里只是小朋友。”
P.N发动车,没搭腔。
祝愿忍不住爆,“沙惕这狗东西太特么阴损了,他摆明想恐吓中国警方又不想查到自己上。”
祝愿打着呵欠跟在P.N后,她被叫醒时正梦,带着起床气抱怨,“你说咱们这一路打打杀杀,我没睡过一次囫囵觉,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能持到现在我已经超常发挥了好吗?”
“刘青山的故事并没有讲完,还想听吗?”,P.N问。
祝愿瞪,僵持了几秒,上车坐好,“去哪里?”,她问。
“到目的地我会解释给你听,所以暂时安静些”,P.N神严肃,祝愿用鼻哼了声表示不满,不过倒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