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还要谢你喽?”,祝愿肺快气炸了。
祝愿等那边收线,长舒一气,乜斜着睛看P.N,冷笑了,秋后算账,“极总,你对我是有多不满,在这儿等着给我挖坑呢,我得罪了这个南什么将军,你能捞到好?我们是在一个战壕没错吧?哈,无语。”
祝愿本来正琢磨这个“什么”将军为啥能说一利的广府话,可转瞬他的态度风云突变,她向P.N使,指指手机。
祝愿犹在忐忑,P.N已勾起唇角,南.拉迪功无疑会被说服,这位将军希望自己的位置能长长久久地坐去,别的帮派自然越乱越好,而祝愿这种他中的“搅屎棍”比起冥顽不灵的人更有利用价值。
南.拉迪功的呼声透过扬声清晰地传到车,忽轻忽重,像蛰伏的猛兽,说不好个瞬间,他会突然獠牙,还是收回利爪。
P.N会意,对南.拉迪功说:“将军,可否给她机会亲自向你说明。”
“南.拉迪功患有脑虫病,严重时会癫痫发作,他现在智力平降,应该听不你在诡辩,况且你的话虚虚实实很难让人识破,所以于信任和了解,我就由着你尽发挥所长了”,P.N说完浅
南.拉迪功的声音又恢复和悦,“好吧。”
南.拉迪功笑了声,不置可否。
祝愿支起耳朵,心想终于换成她能听会说的语言了。
“你这番自我矛盾的说辞可把糊涂了”,南.拉迪功音压低,字像从嗓挤来,这是他发火的前兆,“小丫,金三角还没人敢耍我南.拉迪功,你要用脑仔细想一想再说话。”
P.N目不斜视,依然淡定开车,似乎一都不担心祝愿搞砸了。
她就在车上,这次行动顺利,有她一半功劳。”
祝愿看他甩手掌柜压没有替她描补的意思,撇撇嘴,拿耍的老一套开始忽悠,“将军,者为尊是金三角的公理,三和帮的龙位置总有一天会换人,无论那个人是谁,能让大家赚钱就行,生意,我奉行一句话,‘我们要搞五湖四海,不要搞山主义’,如今全球经济一化,固步自封,会被时代淘汰,金三角也不例外,今天的敌人或许就是明天的朋友,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南.拉迪功鼻轻嗤了声,“个人名义……呵,你这是堂而皇之与三和帮撇清关系吗?”
南.拉迪功笑得有几分玩味,“最近这个jivajivaka在金三角风很劲呐,我听说她是丁英的女儿,还被沙惕奉为座上宾”,他话锋一转,语调变冷,“她帮你,代表和沙惕划清界线了,我可以这样理解吗?混金三角虽然不讲究忠孝仁义那一套,但短短半年时间就改换门庭,这丫也太不知天地厚了。”
南.拉迪功纵声大笑,“有趣,那么,我在琅南塔静候二位。”
祝愿拿过手机,不三七二十一,先拍屁,“能结识将军您是我三生有幸。”
“怎么会?”,祝愿笑嘻嘻,“三和帮是我立足金三角的本。”
祝愿也笑笑,不卑不亢:“若是您没意见,我希望以jivajivaka个人的名义到府上拜访。”
P.N笑得很开心,“如果我不知你的份,的确会袖手旁观,不仅如此,还会给你使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