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丁靴加持,梁暄就被踩得有惨。
纪恒淡淡:“我和小卷无论从法律上还是血缘上,都没有任何关系,我只不过借住在她家而已。”
小卷乖乖地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帮她把鞋穿上,绑好鞋带。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小卷,过来。”
这种事从小卷小时候起他就过无数遍,早就熟惯。
被他听到了,梁暄有尴尬,“学校里都那么说。你们两个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所以你们是表兄妹吗?”
“光脚舞觉不对,还是穿上鞋吧。”纪恒说。
纪恒没再看梁暄,忽然伸手住小卷的背,俯,贴住小卷的嘴唇。
纪恒在家里,没有穿鞋,被
梁暄搭上小卷的背,规规矩矩带着她转了几圈。
。
他低估了纪恒的耳朵,纪恒也不抬就接:“我姓纪她姓夏,你‘妹妹’的想法是从哪来的?”
纪恒再看一梁暄搭在小卷上的手,站起来。
这怎么都算是小卷正式的初吻,居然还是当着别人的面。
小卷懵懵懂懂地离开梁暄,走到纪恒面前,问:“嘛?”
纪恒表如常,“我们两个以后是要结婚的,吻一不是很正常么?”
纪恒看了几,忽然放书,起门,片刻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双鞋。
压了好几秒,纪恒才放开小卷,用“看吧,这才是我们两个的真正关系”的神望着梁暄。
结果这次练舞草草收场,梁暄落荒而逃,小卷的舞伴就这么飞了。
纪恒走到小卷面前,单膝跪。
也不怪别人误会,从小到大,纪恒每天盯着小卷,心得像个老妈,没谁比他更像哥哥。
梁暄纳闷地看了纪恒一:“那难……你是她家的养?”
小卷笑声,“当然不是。”
纪恒帮小卷穿好鞋,又若无其事地坐回沙发上。
梁暄借着音乐的掩盖低声对小卷笑:“放松一,没关系的。我懂你哥为什么在这儿,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妹妹,我也不放心。”
两个人要舞,旁边坐着个人参观,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扶着我。”他说。
纪恒摸了摸小卷的脑门,“犯什么傻呢?”
“你刚才,那算是,吻我了吧?”小卷有不好意思。
虽然小时候趁他睡着时,小卷偷偷亲过他的嘴唇,可是纪恒从来都是像长辈一样,只肯亲小卷的额。
他坐在那,时不时抬看一,小卷莫明地紧张,步乱七八糟,踩梁暄踩得更快了。
他的嘴唇很柔,有凉,小卷震惊得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这双丁靴是去年冬天和纪恒一起装酷用的,一人一双,纪恒的是黑的,小卷的是粉的,底特别结实,重得像砖。
小卷有无语:穿鞋当然好,可是你拎来一双丁靴是什么意思?
“你等一。”小卷弯腰,费劲地把脚上的短靴脱掉,扔在旁边,“我怕踩到你。”
他走了,小卷还在发呆。
他走之前好像说了几句什么“和小卷舞不太协调可能要换个舞伴”之类,小卷完全没听到,满脑都是纪恒刚刚那个吻。
小卷想想也是,笑了。
纪恒伸手握住她的手,搂住她的腰,“他走了,我来陪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