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只觉有只手不断在上游走。
她自是和齐璟然闹着,然而无果不说,还被压在床上啪啪啪,到她昏厥了才罢休,次日醒来登时气苦的不能自已。
在他的禁锢,这种与他人完全隔绝的笼中鸟生活、终日只能陷海的日,即便她已明白他想什么,想要保持理智与守本心,却也渐渐不敌。
不见天日的囚禁生活依旧,直到某日,一切才得以改变。
本是斜卧半趴在床的扈娘,登时撇过。
和往常一样齐璟然完了就走。
饶是扈娘再,这会也不禁哭了来,这不是因为疼,而是——
她每天只能看到他。
之后她渐渐明白他想什么了。
目的服侍着,却不知,在齐璟然已然扭曲的心理,早己想好了留住她的方法。
扈娘只觉呼困难。
然而这个你字才刚,便因花猛遭而戛止。
纳闷间,这时也到了不对劲来。
“我?”那人只
“你是谁?!”
而看到他时,只能是那档事!
!
扈娘自是不知他了什么事,于是醒后见着那链,差没气歪了鼻。
.第一百一十九章果然父
久而久之,就象是上瘾了般,只要没那档事,便受不了的只能求他……求他狠狠的自己,那饥渴难耐、那被坏了的!满足那病态似的愉悦!
一日复一日,齐璟然每天定会来她这,而每次来都是二话不说的拖着她上床那档事……极尽所能的挑逗与勾引,次次让她受不住望而和他疯狂的颠鸾倒凤。
他要她成为一个受望支的隶……
她知自己这样的状况很不对劲,可齐璟然本无视她这样的状态……更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他的目的与想要的,所以又怎么会为她找大夫呢。
本就易动的,在这段时日被调教的更加,以至于她现在便是睡的迷糊之际,在这样的抚摸,仍是有着很深的觉。
这一看,一双杏为之睁大。
被囚禁在这,终日受齐璟然的索要已是够了,可前这人是谁!?
这时的她,本不明白齐璟然锁着自己到底要什么。
又与她翻云覆雨了几次,将人给搞累了,于她沉沉睡去间,让丫鬟将收拾净,便令人赶了副一丈距离的锁链,待至好后,立将之束缚她手腕与床上的偌大铜环上,这才微微放了心。
“你——”
以齐璟然在事上的,不是说着荤话就是变着把戏她,现在如此闷不坑声的一板一……
只是于这时不免心惊着,今日的齐璟然,怎么如此力旺盛!?
快一波又一波的席来,还未自先前事上恢复力,这会便是有心回应,也没那个力气,只能哑着嗓,哼哼唧唧的哦,再多便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