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此价格,不料花俊能却作揖:“你我相遇乃天作之缘,将来陈弟京,你我又不知何时才见,鄙人别无其他,只有这门羞耻手艺,不如就当鄙人的馈赠心意罢。”
玉团儿来了淫兴,便拉了妙人帐,妙人亦同玉团儿贴颊相吻:“夫人生得雪肤玉桃,新鲜无俦,怪不得那官人日夜离不了帐!”
倒是在伺候新妇玉团儿时,曾窥她在那男承旖旎,极尽狂浪,听她夜半莺啭啼,多有风,心中便生了狎戏这妇人之念。
那妙人也不说话,又伸手去托玉团儿前两乳,玉团儿一惊,想躲没躲,任她搓两粒乳,展眉一晙,樱嘴微张,不大一会儿,间酸胀,有冒。
玉团儿回见是妙人,顿时羞愧难当,正想发作骂人,又怕她说与那正房听,便忙转夹杵佯装睡觉。
陈天阳回神,仰天大笑,直呼妙哉。
只双龙才可。”
这一声激起妙人中激,想自己竟若与那官人一样夹了龙同这妇,那又是何等淫趣!念及此,不觉打,也浇洒,享了遭的快。
那妙人虽是玉团儿的贴侍女,但却是府中老婢,陈天阳早就梳笼过她,嫌她生冷淡,便草草了事,她也没得多少趣儿。
……
松了龙,二
一日,贴婢女妙人屋伺候茶,不巧正见那妇人帐帘未拉,正张着玉,捣间牝,一惊,险些摔了茶。
那玉团儿听罢转,见那妙人银盆脸儿,葱鼻儿,端得凤儿吊梢眉,带风气,不觉一笑:“你怎地伺候我?”
妙人见妇人凹腰傲峰,乳珠立,雪腻柔,更觉淫炽,搂她亲嘴咬乳,又伸手她牝肉,到龙接之,纤指一勾,和那龙同同,手指满溢,那玉团儿便媚态尽展,屈相伏。
即使相思愁苦,也终须一别,且说那玉团儿别了陈天阳几日后,便把那“相思杵”从枕取,常在帐中把玩自渎,竟也得了些真趣。
只是碍于主仆,一直不敢冒犯。
花俊能却不再现,二舟逐行逐远,又响月琴唱晚,日暮红云收残暑,芦草影生寒秋。
彼端龙深,妙人也自酥了,抓着玉团儿的手就向上腰乱舞,搅得此端妇人也快至极,不觉呼喊:“小淫妇,你可真作死我!”
两女撑凑,间共夹一假玉,相迎相争,星眸半睁,粉面,唇语嘤嘤。
玉团儿伸手去她的乳:“小淫妇,你不也生一对儿乳晃!“
二个作一团,嬉一床,衣裙脱,赤条对乳,粉颈交接,两条丁香小纠缠撩拨,那玉团儿便拿双龙同妙人相夹。
此时正有良机,那妙人便斗胆伸素手兜搭妇人肩:“夫人难解寂寞,不如让婢伺候一番如何?”
陈天阳知他脾怪异,不敢再啰嗦,只得勉收,再次拜谢,小心翼翼回到自己的船上与之作别。
陈天阳忙不迭地要谢绝,花俊能便一再持赠送。
二者争执不,花俊能变脸甩袖:“官人休要争论,世上最贵不过是这无价之。花杵花匠,此最相思,时辰不早,官人上岸归家罢。”
影影绰绰,似有仙鹤乍惊腾起,一团薄雾,陈天阳便见不到那停泊远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