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记得,宁雪儿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地毯上,她老公从后面抱着她,伸去,粉红圆皱的小菊被我们看得一清二楚,再往,是两贝肉,我们都盯着尚瀚的长如何灵活从上到,压逗,再怎样让宁雪儿发嗯嗯呻。
我侧目看柏东,他动,拿起明晃晃的酒杯轻抿,我注意他的睛一直在宁雪儿的上转,握着我的手也微微汗……
我同柏东就一起勾着手跟每对夫妻寒暄玩笑,无名指的金属环交错,叮铃铃,像音乐的节拍,像冰从我脖来,他同我交颈亲吻,金属摩温肤。
尚瀚会主动上去同宁雪儿亲吻拥抱,甚至会当众扒开他老婆的罩,屈膝啃。
于是,每个周末晚上,我家客厅便聚集了形形的男女,绅士们都打扮熨帖,神抖擞,女士们则彩明丽,穿不同款式、不同作料的低装、超短裙和小晚礼……玉光脸,晶亮,顾盼神飞,波。
她的腰长,也是令男人目光焦痴的地方,退去裙,她穿红丁字,前面只一片薄丝织遮住阴区――万红中有深渊。
酒会到了后半场,气氛烈起来,两两成四,勾肩搭背,暧昧嬉闹,成年人总心领神会。
他一步步挪过去,如接天赐邀约。
她段玲珑,波跃,把仔外套脱便是一对儿圆成熟的,包在半透的黑丝里面,可见鲜艳红果。
迷魂,灯光昏暗,众人血贲张,或拥或吻,同交换的新人,探索另一陌生的秘密。
有人握住我们的手,有人承我们的重,我们不再被日复一日的沉闷而窒息,我们可以对抗,对抗
同别的男人一样,柏东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尽摇摆,凹窝蛮腰,翘楚肉,动,上每一寸都是致命诱惑。
宁雪儿回眸媚笑,白肤硕乳肉,在她老公上压交织,仍要贪心,伸一只手,指向我的老公柏东。
尚瀚夫妇是非常开放的一对儿,尤其他老婆宁雪儿,是个尤,白肌卷发,欧式涂紫罗兰,深睫长鼻,唇肉泼满诉,常常在客厅里旁若无人地即兴脱衣舞。
觥筹交错,暗红或澄黄琼浆,是毒药也是解药,沾在我们的嘴唇上,齿间……我恐惧又兴奋地颤抖起来――这是我最大的失败,也是我最大的成功。
酒需三巡,酒淫,便为了媒,古有潘金莲西门庆醉酒掷筷而脚偷,今有夫妻双双醉酒公开寻侣交换之。
这一刻,婚姻就不再是一只日夜追随我和柏东的黑怪,面目狰狞,杀戮,而是酒后飘飘成仙的藉――
我笑:“大家尽喝呀,玩嗨一啊!”
用朗姆酒,威士忌,酸橙或咖啡和枫糖浆调和,加小方冰块,氮白烟,袅袅升腾,让人喝得昏昏,恍若踏仙境。
啊我的人!如盲如瞽如哑,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正如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一样。
即使他看了千万只女人的阴,那朵艳滴的花,猝不及防地在前开放,肤褶皱脉络清晰可见,散发女人独特的气息,也能虏获一个男人炽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