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足足两刻钟，弘秀停手，那洪猛兽般的疼痛终于停了，如逝般丝丝缕缕地被什么东西空，只剩骨里渴望的麻无可奈何地叫嚣。

眶又酸又，方眠索闭上睛，伸手去摸掉在一边的亵衣。

沾着书墨梵音的手指抵开，间的小小肉唇几日不曾见过阳，经毒发刺激，已孱弱地吐不少清，黏黏地濡湿，沿着肉打湿了被褥。

方眠已脱了力，不由蜷缩起来，被他温绵的大手一摩挲着脊梁骨，疼痛虽未舒缓，肌理上却是被碰亵渎的快淌开来，微张着，渴般小呼，神散着，面上浮着不正常的晕红。

殿外灯火俨然，隋戬被动静惊动，回过来，一时三人都没动弹。

少女脸上的艳勾魂夺魄，弘秀从未见过，不由得伸手一碰她微红的角，“施主，哪里还难过？”

她的手被隋戬拂开，隋戬长，形迅速没黑暗夜。她茫然张了张，突地向前迈了一步，脚一空，顿时冷汗冒，一声惊叫尚在中，立时被后刺的一只手挽腰拉了回去，“施主当心台阶。”

他听说了方眠的病，当即皱了皱眉，温声问：“施主，你一直在疼么？”

金歌寺中药石典籍诸多，弘秀读了，对这毒理便也大致有数，心知是个难缠的毒，当见她疼得额角落细密的汗来，心底不由生慈悲无奈，一时伸手去，扯开亵衣带，“我来试试。”

说着一指轻轻上她背后位，小心渡了一力去。几乎只在霎时之间，方眠双膝猛地一，若非有他捞着腰，几乎栽楼去，中不禁痛苦地呻一声，“啊……松开，别碰那里……”

弘秀只觉得少女腰肢窄薄，几乎一手就握得过来，只覆着一层薄薄的亵衣，衣料起伏着温曲线，竟在微微发抖。

细亵衣落去，手底的在赤着颤抖，肩、乳首和窄上都覆着亮晶晶的薄汗，两发，站都站不住，被他搂住腰抱起来放到榻上，先了肋间的几位，又渡力，一寸寸探索血脉损伤，温声劝，“忍着些，我虽不能解毒，却能叫它发作得利索些，再看看这毒到了什么地步。”

方眠定定注视着他，心底一片空茫，他冷冷与她对视，旋即转上，一鞭，蹄达达远去。

手被弘秀住了，他的手翻惯了佛经，细腻温柔如神祇，又带着稚拙和不知所措，“书中所言，女阴凉，需阴阳交合驱散寒气？别动，我来。”

“你那弟弟也该稍微受些惩戒，过一阵再调回来。至于你我，朕这几年迷心窍，原来你不以侍人，朕成全。至于今后，东江汛有变，来不及安排，等朕回来罢。”

他嘴唇偏薄，又冷，极少展颜，如此一笑，便叫人发觉他实则也可以宽宥温和，甚而迷人惑人，连带那在她手背上一即分的手指也带了暧昧气息，带着火花般推开了她的手。

弘秀虽自小家，但这一宗派并不视男女交媾为洪猛兽，反而是修心之，故而寺中方丈听闻，还特特叮嘱提了一二“斩朱砂”的事。

弘秀的手指在那片阴凉湿的草甸中停来，指节住了，看着她茫然不知

，竟冲她挑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