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戬这才放开那柔的蓓,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在她淤青的膝盖上刮了一圈,话都懒怠说。
方眠疼得发慌,只好跪去,膝盖地时又是轻轻一抖,小手隋戬窄腰间的玉带,解开裳,然后解开亵。男人壮的长中间隐着一丛黑草,其是虬结的,隐隐现紫涨态,青
尖锐酸的痛丝丝缠了上来,方眠这次径直抖了一,眶中一落一行清泪,却不由自主地发一声难忍媚的呻,“嗯……别……!”
隋戬仍不理会,方眠自压抑里一阵过一阵令人发疯的酸痛楚,数着更漏声迫自己神,忽听他说:“过来。”
国如今是陈国的属国,属国的公主今为质女,见了天,自然要跪。
隋戬继续批了几笔,也不抬,“看茶。”
他看清了方眠遍的朱砂红痕,也看清了那两的小红珠,更看清了雪白乳房上的两掌指痕。
方眠在那一声之后,再也抑制不住剧烈的痛,细微的啜泣声溢咬紧的牙关。隋戬却漫不经心,另一手早已摸到她不着寸缕的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两花,两指分开,中指却在花上逡巡,看着方眠渐渐神迷蒙,腰渐渐了去,直如一滩化去,却突然停住,乳上的左手和阴上的右手同时重重一掐。
隋戬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方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了一阵腰间苏,终于咬了咬殷红的唇,低去缓缓拉开腰带。苏坠地,一声轻响,随即是衣料窸窣,少女圆的肩、纤细的锁骨、丰盈的双乳、细薄的腰肢,随即是落英缤纷不足为外人的芳草甸,遮掩着女儿家柔湿的甬,再向是笔直白的长,大概是疼或者冷,微微打颤,怯可怜。
女送茶来,小心翼翼绕过跪在地上的方眠,却听隋戬:“都散了。”
隋戬好洁,而这衣裳不知被多少脏手碰过。方眠顿住脚,心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一线火苗从尾椎烧起,直得耳通红。她如今只有十七岁,面孔看着比旁的豆蔻少女还要稚些,少女的脸毕竟薄,迅速攀上一层难耐的绯红。
他突地一哂,长直有力的手指钳住她左侧乳尖。方眠猝不及防,中涌一声柔百结的呼痛声,隋戬却不留面,狠狠夹去,又缓缓提起,看着那颗红珠得发,一只小白兔般的儿被牵扯得变形,带着薄茧的指肚仍在乳端的花上缓缓刮。
方眠最后脱去罗袜,一双白皙瘦长的足,难堪地站直。初天气微凉,她抬手徒劳地挡住,试图驱散寒意,也试图掩住自顾自起来的两粒乳尖。隋戬却没由她遮掩,不紧不慢起,居临地打量她,不知在想什么,竟将她遮挡乳的手腕扯开,眸蓦地一深。
她顺从地起,四肢无力,五指便稍微一撑地,抬便见隋戬蓦地皱起了长眉,连忙迅速起走向前去。隋戬却没丢开狼毫笔,突然往椅背上一靠,“脱。”
女颔首,重又退。过了片刻,殿外再无声息,方眠知现在凌霄殿中连侍卫和霍晨江都退了,只剩她和隋戬一尊一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