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承弼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动作就能引得谢白白这么大的反应,不免有些苦笑不能,只是少女的私那分明的更了。果然是太害羞了……
此时此刻,谢白白恨不得找个地钻去,当真是羞死人了,脑里烟花成片成片的炸开,炸的她脑转不过弯来,闭上也会不停循环岑承弼舐手指的画面,艳红的尖沾到了她的。
谢白白听到这句话的一秒钟,就理解了是什么意思。的心里猛地一铁,没有肉之,就是在表面快速的摩,磨着间两侧的肉和泛的贝肉。
霎时间,少女白皙的躯变得粉红,宛若煮熟的虾。
“白白,夹紧了……”
竟然就这么了?岑承弼也呆了一瞬,浅笑一声。
白一阵脸红心。
最终,岑承弼就靠着谢白白的两条,把自己了,圆的棱在谢白白的小腹上、肚上白的浊。
“你睡吧,我帮你洗澡。”
发完,岑承弼低疼惜的吻着谢白白,轻柔的,缠绵的。
岑承弼额突突直,意识的看了少女的花之,只有白在翻涌,他哑着嗓,“不是血,是你的,你的淫…”
细的心肉被磨得生疼,谢白白忍不住嘤嘤的啜泣,“唔…慢,承弼…”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以为被那摩到血,惶恐的抓着岑承弼的手臂说:“承弼!承弼,我是不是血了…呜…疼…”
岑承弼摸着少女间肉,尖肆意的的阴,手指翻着贝肉,指尖轻轻试探肉的张度。黏腻的顺着他的手指,泽一片。
明明没有,谢白白却觉自己被岑承弼深深地占有了,她的双加紧被少年抱着,她只能看见在她的里有一肉粉的圆肉棒迅速的。
但这笑声听在谢白白的耳中就变成了取笑,她觉丢人极了,继续埋在枕里装死。
迷迷蒙蒙只见,觉有只温的手掌抚摸着她全的每一个角落,从上到,从里到外。四周是温的海洋,而她搂紧一个结实的怀抱里,任海如何涌动,他们也岿然不动。
“啊啊―嗯―”
“白白,别埋在枕里,呼不顺畅会难受。”岑承弼说着罪恶的右手回到谢白白的心,指腹在贝肉上暧昧的摩挲,蹭的谢白白直哆嗦,哗的一波到岑承弼的手心中。
谢白白想要睁开沉重的,但是在短暂的挣扎之后仍是陷深深的睡眠中。
嗯……洗澡?
第一次的深交让谢白白从到心都觉得疲惫,睡朦胧的喃喃:“承弼…我好累,好困…”
只有那双充满力的手不停的在她上辗转反侧,四抚,把玩着她前的乳珠亦或是曲起指尖在她心划搓……
“啊嗯…啊啊啊…太了……”肉棒突然又加快了查的速度,谢白白颠着只叫,仰着脑袋满是眷恋的看着少年。
在谢白白惊讶慌张的目光中,岑承弼若无其事的将手指放在嘴里了一,还说品尝言:“嗯,甜的。”
这大约是难得的一天,岑承弼的话比谢白白还多。男人在事上总是能够无师自通的,岑承弼忍了许久,已经涨到发麻。
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