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江没有说“百里轻淼”四个字，他不想提到这个名字。

“是神血。”闻人厄回答。

当闻人厄想要得到什么时，绝不会让对方有拒绝的机会。

“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殷寒江发披散来，眶赤红，近似疯。

他现在愈发确定中的闻人厄绝对不百里轻淼，默默她，只要看到她与贺闻朝幸福就安心了？大错特错！闻人厄的从来都是自私的，他想要的人若不是他的，闻人厄就算玉石俱焚，也不会选择退让。

“殷寒江，那日在灵泉边同你一起饮酒的就是我，你的心意，我明白了。”闻人厄额贴着殷寒江的额，“你既喜本尊，就不许再看其他心，明白吗？”

“你说什么？！”殷寒江完全无法相信，从那一天他主动回应心开始，面前的就不再是幻象，是尊上？

“我是！”听殷寒江更相信书本上的容，闻人厄拿以及第一卷和第三卷，“这三本书是你亲见我得到的，心绝不会现你完全没有看过的书，你打开看看，剧已经改变了，命数是可以改变的。”

闻人厄看见殷寒江的元神分成好几个，每一个都要破而，他不敢再迫对方，忙将一混沌能量注殷寒江，帮助他稳定神魂。

“哈哈哈哈哈哈哈――”闻人厄话音未落，殷寒江便一血，发苍凉的笑声。

尊不明白，殷寒江喜他，他亦然。心病需要心药医，只要说自己的心意，心结消失，一切不就会迎刃而解了吗？为何会变成这个样？

“也不是全是，我……”

闻人厄不忘拿一件普通的深蓝袍为自己穿上，他一手抓着神血不放，一只手快速揽住殷寒江的腰，不让他逃离。

殷寒江稍稍冷静来，他的视线落在闻人厄脸上，又歪歪，看到闻人厄手上的红石。

他没有回应闻人厄，脑海中一团乱麻，痛得几乎要裂开。

中的我提到的，尊上已经死了，他也不可能喜我，他喜的是……”

闻人厄尚未来得及解释神血的来龙去脉，这背后有一个很复杂的故事，殷寒江便已经将神血与记忆中闻人厄丢给百里轻淼的石合在一起，他问：“尊上会将此交给百里轻淼对吗？尊上幽冥血海就是为了它对吗？”

一个他告诉自己，相信吧，相信前这个人是真的，他是真是假，享受快乐就好，尊上是你的；一个他又说，闻人厄怎么可能会喜你，他一直是喜百里轻淼的，你亲看到的，他在幽冥血海中，宁死也要保护百里轻淼；又一个他，全是心，一切都是假的。

“这是什么？”他将手叠在石上，问。

“我见过这块石，”殷寒江双手放在石上，神迟滞，颤声，“它是真实的吗？”

“是我在幽冥血海得到……”

闻人厄抓着神血：“殷寒江，你看看我，看看本尊！”

殷寒江一把推开闻人厄，双手抱住，觉自己被割裂成好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