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还常去酒楼听戏和书，”殷寒江，“那些戏和说书人把故事改得很离谱，不过听起来也不错。”

不是“本尊”，而是“我”，此时他不再是尊，而是闻人将军。

尊上只当百里轻淼是晚辈，殷寒江也不自觉地关注起这名心中只有的女来，还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想法。尊上如此看中她的资质，还说两人前世有因果，甚至有收徒之意，百里轻淼竟只想与贺闻朝双宿双栖，而贺闻朝……

殷寒江又是一呆。

殷寒江又见这熟悉的题目，尊上始终留着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书。

殷寒江是认定一人就绝无二心的，怎能看得惯贺闻朝这边着百里轻淼，另一边睡着舒护法的行为呢？

他还记得，尊上就是得了这本书后，才离开玄渊宗，格外关注一名叫百里轻淼的正派弟，多加照顾。

闻人厄笑了笑，自袖中拿：“倒是多亏了此书，若是没有它，本尊险些错过一个殷寒江。”

寒刀般的风落殷寒江一缕长发，垂在脸侧。平日里将发束得一发丝也不的他，脸虽年轻，却透着一少年老成的觉。此时风乱发，碎发垂，闻人厄中的殷寒江，竟多了份少年的纯粹。

见他走远了，殷寒江才回认真地重复一遍方才的话：“不一样的。”

似乎是今日让尊上看到自己的另一面，又似乎觉得今日的尊上与往日不同，殷寒江心里只当前这人是闻人将军而非尊尊主，大着胆问了一句：“此书究竟有何玄机？”

“带本尊也去听听吧。

即使殷寒江很少对尊上以外的人有自己的见解和看法，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贺闻朝不值得。

这一次，闻人厄懂了。

他收起洗工，提着小桶，慢悠悠地离开忠烈祠。

“风大了，”闻人厄收起书，“殷护法在这个小镇中还有什么秘密，不如趁此机会，一并告诉本尊吧。”

其实殷寒江一直如此，多年来从未变过，只是闻人厄的目光很少落在他上而已。

“此书讲了一个关于的故事，”闻人厄简单地描述了一，转念又，“此书令本尊重新认识了殷护法。”

这些名字连在一起，名为“守护”。

烈士碑上的名字大概每个都已轮回转世，甚至有人说不定转世数次了。但在这个小镇里，在无数人心中，他们鲜活地生活在小镇居民的记忆里。

第一尊者闻人厄与边陲小镇忠烈祠中的闻人将军是不一样的，正如玄渊宗左护法殷寒江与每年来祭拜的殷少侠也是不一样的。

他走到烈士碑前，指尖划过每一个名字，欣笑笑：“我竟是能将每个名字与记忆中的脸孔对上。”

边的风是生的，每一秋风都好像刀般，刺透人的棉衣，路边摆摊的百姓见风越来越大，行人也匆匆赶往温的家中，纷纷收起摊铺，转间路上竟只剩闻人厄与殷寒江。

百里轻淼还算是个单纯善良的正弟，贺闻朝就真的有些令人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