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坐着不少客人,舒艳艳是茶楼歌女,一曲唱罢又开始卖花。
闻人厄不知自己神柔来,他继续:“但本尊需要殷寒江。”
“大哥”二字,殷寒江耳朵都红透了。
舒艳艳见贺闻朝和百里轻淼已经来到茶楼面了,观众到场戏台还没搭起来,这可怎生是好。她急得向尊主疯狂眨睛,一双妙目眨到脱窗。
“你来吧。”闻人厄暗中传音给殷寒江。
“多谢两位客官好意,可不该收银,小女不会收的。”舒艳艳伸修长冰冷的手指,取花篮里的银,放在二人桌上,有礼貌地了个福。
理说,闻人厄应该把银扔舒艳艳的衣襟中,一声“你当众取来我就收回去”,让她在茶楼中无助地哭来。不过他实在不擅长这种事,殷寒江也没这个好,两人只能默默喝茶,不理舒艳艳。
书中多次用“抱剑”形容殷寒江的动作,修者达到筑基期便可将本命法宝收,就算是炼气期,也有乾坤袋等储法,没必要把武握在手上,殷寒江却总是在抱剑。
不是修吗?修该的事不好吗?
她脚摆着十篮花,全卖光分给老板后,自己只剩30文,存上半个月才能吃肉,余日就得啃馒。
“尊上……”
江中的光一熄灭,他回放在桌上的手,牢牢地握住腰间的剑。
闻人厄掌心着一锭十两的银,随手丢舒艳艳面前的花篮中,舒艳艳提着花篮缓缓走到闻人厄面前,轻声细语地说:“这位客官,小女并非卖唱,而是卖花。一篮花只要十文即可,用不得这么多钱。”
殷寒江抓着剑的手松了松,又听闻人厄说:“本尊与殷寒江相识于微时,本尊不信天人,唯信殷寒江。”
她以为男人都有这劣的,演这么一戏,那不是很愉悦的事么。哪知尊主本不是这样的人,对欺凌弱小毫无兴趣。
殷寒江的表像是在梦,照闻人厄给他的剧本,毫无地背着台词:“尊……我大哥让你收,你就收,别不识抬举。”
闻人厄没看舒艳艳,斜了殷寒江,传音:“叫大哥。”
这女正是舒艳艳,两人见惯了她衣着的样,还真不适应楚楚可怜宛若一朵风中瑟瑟发抖小白莲般的舒艳艳。
舒艳艳见他们没反应,心里有些急,不欺辱她,接来还怎么演?她本已经安排好属演这一场戏,谁知尊主要来看闹,她才命令属待命,将重戏交给尊主来演。
殷寒江:“……”
他决定以后多吩咐事给殷寒江,免得他一副“尊主不需要我,我就可以去死”的样。
殷寒江的话未便被打断,一个抱着琵琶,着单薄白衣的女走上二楼,弹着琵琶唱起歌来。
她走得是自立自的路线,唱歌不收费,不过唱完后会卖花,卖花的收还得与茶楼老板三七分,茶楼老板七,她三,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闻人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