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着女孩一声亢的叫,陈默柏手上沾满了女孩的花。
能与他这般亲近是笑颜从不敢妄想的。两人的距离这么近,这么亲密,他说着与往常形象不符的甜言蜜语,寥寥几句,早就让一个青期女孩的心飘到了天上。
陈默柏三五除二将自己的休闲往地上一扔,转就拿早已胀的火抵在羞的花,上上的蹭着。
“嗯~”那好似长了睛,专门挑着她的地儿徘徊,每一次,每一次抚摸,带给笑颜的都是无言的惊涛骇浪。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六)H
大概是梦吧,所以全上都烘烘的。她的目光赖在他上,一都舍不得移开。
这肉就跟弹簧似的,你它就弱,你弱它就。陈默柏可定时要者,指节一弯,对着一就开始冲刺起来,指腹更是摩着柔的肉,引得女孩一阵阵。
“笑笑,忍一忍。”说的人早就是满脑门大汗,一滴一滴落在白皙的女上。她一直是蓄的,矜持的,克制的,陈默柏自己也端着架,两人何时能够如此坦诚相对?她那么乖顺听话地躺在他,好像从此隶属于他。这让陈默柏怎么不激动?
那不知何,居然放肆在她密地动起来了。带着些许声。
“别哭,笑笑,一会儿就好了。”他自己也咬着牙,刚刚帮她开拓甬时自己就难以忍耐,何况现在,火如同被温的腔给紧紧给住了,里住了张不知安分的小嘴,喋喋不休,一张一合地着端。火上青筋虬绕,花上褶皱凸起,好似有生命力般摩着,媚肉更是来势汹汹,四面八方将他给包围了。
已经过一次的笑颜神清明了几许,唯独小腹还在的余韵中紧缩着。
她的手覆上了他的腰,无意识地抚摸着,似是撒,更似挑逗。
手指的速度越发快了,女孩鼻息了,溢声音的频率也愈来愈,一时间,只听得嗒嗒的声。
未经人事的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花颤颤巍巍的,如同被这火给着了,透着泛光泽的粉,一丝暧昧的意传遍了全的四肢百骸。
“啊!”好痛!这是笑颜的第一受,全就像被一个尖锐撕裂成了两半,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泪不由自主从角落,是一个晶莹的珍珠。
这种觉太陌生了,笑颜闭咬着唇,只剩睫一个劲儿胡乱地扇着。她不想声,却不知偶尔溢来一两声,更加诱人,酥急促地起伏着。
“默柏。”她此时和心里都在极亢奋的状态,脑虽然迷糊,仍知自己在些什么。脸上早就红彤彤的一片,不是羞赧,而是抑制不住的荷尔蒙飙升。
可不是啥好欺负的人儿。
“乖宝儿,你儿可真多。”男生一边说,一边扯过纸巾。
“笑笑,我要来了。”陈默柏盯着她的,似是海温柔,曙光温。
笑颜不止,心的一角也同时塌陷了。把一颗真心交付他手上,为所为。
他还得倚靠着大的自制力,不让自己立刻爆发。一边还得低,着女孩脸庞的泪珠,柔声哄着。手掌覆上两团,着的端,搓面团一般搓这满是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