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跟你什么关系啊?你跟狗膏药似的撕不来?”游弋嘴快直接问。
“夜路走多了总得碰上鬼,活该。”游弋骂一句。
赵耀他爹也够狠的,亲生小儿啊,一万个不对也不能扔老家自生自灭,着金汤匙的小少爷,沦落到市井打工赚钱,陆地看看圆圆扪心自问不来。
“老陆,一会新苗跟我回半山,你把赵耀送回他大哥那里。”游弋支着巴,何新苗这事儿不好理,除非有办法把他们再送去,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躲。
“还用你废话吗?”本就够烦还有个用尽全力添乱的,游弋暴躁。
“咳咳!”他拼命清嗓也没人理,尼玛明明九个月前,这三个男人为抢他还差大打手,这么快就看上更的小鲜肉了?
“哟,我儿这是喜啊?嗯?是不是圆圆?”陆地自从升职爹,格豁达不少,圣父基因量骤增,看谁都像自己儿。
三个大男人笨手笨脚,开始陪圆圆玩摇摇木。
赵小少爷都听傻了,结结巴巴说:“新、新苗哥,那、那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怎么办?”
圆圆瞪着黑溜溜的大睛,挥舞小手对着木“啊啊哦哦”乱叫。
陆地哄着儿原地转圈,过来一句,“你不会把他们给举报了吧?”
“于是你船队里的船背着你上公海走私?”话说到这份上可想而知,游弋接住他的话茬。
我帮忙从公海走私,价格非常可观,我拒绝了。”
面前捣乱的、打岔的、和稀泥的,没有一个正经儿玩意儿!游弋气得肝儿疼,真想一人一脚给他们全踹去。
“船队这样本没法,我就提解散,大不了我单独。”他手指拨着茶杯,“黄三儿他们不同意,开始给我钱,想叫我继续维持船队掩人耳目,我还是拒绝了。”
赵耀“噌”钻回吧台里,一屁坐地上,“我不去,新苗哥去哪儿我去哪儿。”
何新苗沉默,“我虽然没参与走私,但负有理责任,被判了一年零三个月,来后我才开始学糕,开了心铺。听说黄三他们被判得重,我以为这辈不会再跟他们有任何交集。”
何新苗笑得无奈,“起初只有一两艘船,见人赚钱谁不红,渐渐的整个船队公海必走私。我劝过他们,也警告过没用,人为财死鸟为亡。”
除了“咿咿呀呀”乱叫的圆圆,其他人都陷沉默,何新苗还不如报警立功呢!简直黄河都洗不清,里外不是人!
抬看他一张俊俏的小脸变成五颜六,何新苗顿时发不火,挪椅让他坐,自己跑到后面拖那只华而不实的大木。
“少爷在我这打工两个月,赚的钱都给圆圆买玩了,游弋你就看在我的面上收吧。”何新苗除掉木的防尘包装,新鲜木清新的味传。
何新苗一哆嗦杯
就在所有人觉得这是矛盾起因时,何新苗摇了摇,“没有,当时我只想安静地离开。我终于说服黄三儿,把船队的经营资格留,我单独走人,所有的人都同意,我们喝酒、吃饭选择各奔前程。谁知就是这么巧,我唯一一次没跟船队海,全队就被海警人赃俱获。”
赵耀缩缩脖踮脚,一步一挪蹭到何新苗背后,生怕被游弋活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