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气冲冲地打了钟浩的电话,电话那的男人还愉悦地问他早上好。
说实话,裴岳和陈启源有像的,都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钟浩更想要撕烂他伪善的面。
侧掌红了一片。
指尖摩挲着那块暗痕,床单上还留着两人交时大量的混合的痕迹。
男人的声音很无辜:“我只是在酒里放了助兴的东西,你别怕那姑娘瞧不上你,你就当了场梦吧。”
而如今,他倒是真的轨了。
那个女孩怯生生地告诉过他,她可以帮他找医生,只是心脆弱的他选择了最放纵的路。
陈启源哑着嗓:“好。”
“你!”他顿时五味杂陈。
他扶着阵痛的额想了很久,依旧模糊地无法认清究竟是什么花。
他无法用药和酒来欺骗自己。
哟,还小珊叫的这么熟稔。钟浩在心里啧了一声。
陈启源对于他的诱饵有些心动。
他半夜被燥醒的,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的原因还是渴了太久了,他昨晚很疯狂,控制不住力那个女孩的。甚至比和苏和那次语音还要兴奋,他记得那个女孩的双乳间印了一朵红的花的刺青。
瞬间像老了几岁。
“你快来......”他听到钟浩拿着电话说些什么,迟钝的脑却无法解读。不过灵的嗅觉还是读到了危险的讯息。
钟浩拦在他面前不为所动,说着另外的话题:“我听说裴珊在英国念书的时候你很照顾她,怎么说我都要单独谢你一。”毕竟四舍五裴珊算他的小姑来着。
“不必了,大家在国外念书都不容易,我们互相照应而已。”想当初这个小学妹也很照顾自己,思及此他忍不住提醒,“小珊她单纯的,希望你能对她上心。”
“
“反正嘉禾那块我也没打算安排。”鱼饵已经送到嘴边。
第二天醒来,陈启源看着全赤的自己,还有米白的床单上那朵暗红的血渍,懊悔地用力砸了砸墙。
这家酒店是钟氏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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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浩离开让经理把他的行李送回了房间,并给他换了间钟家接待贵客的套房。
只是那半包避孕套如鲠在。
陈启源无心和他应酬,说:“家里有急事。”
虽然裴岳那个狗东西怕是另可自杀也不会想嫁给自己。
他转着手里的手机,歪着摸了摸巴,一副纨绔弟的嘴脸:“这样吧,我记得你老爹馋嘉禾的那块地,咱喝两杯交交,万一...你说对吧。”
陈启源不知被钟浩灌了多少酒,红的,白的,一脑地了肚。堵在咙的那刺却依旧在。
“钟浩你昨晚给我药了?”
他迷迷糊糊被抬了卧室,重重地倒在床上,意识越发模糊。
昨晚的他明明要理直气壮地回家质问妻是不是有了外遇。
她很生,笨拙地想迎合自己,在被疼哭的时候那朵花的颜更艳了......真可笑,他现在居然还有心回味,甚至因为回忆起当时的滋味微微抬起了。
钟浩着烟恰好看到陈启源匆匆拎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他动了坏脑于是把他拦:“小陈总怎么这么急着走,怎么酒店住不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