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讶然,这位阿卓哈拉王妃不止温柔还貌明艳,即使年过四十也依旧风姿绰约,那位昌王竟然会不?
燥的风动藤间花,纷纷飞舞的馨香肆意妖娆,季婉伸手接住了一片鲜粉,还来不及握住,便又飞走了,她怅然的敛眉,思度着大王妃的话。
"阚义成的母亲?"
莱丽看了看四,着实忍不住才小心翼翼的说:"听闻王是疯了一个女人,便是二王的母亲,哪怕去世这么些年,还念念不忘着,平日谁也不敢提及,若是被听见了,会惹祸的。"
白的雪肤的离,纤细又不失,早已备的臂钏正是合适,晃动在细腕间,灿灿赤金反倒衬得华丽脱俗。
大王妃款款细语,柔和的角有些湿了,握着季婉的手,语重心长的叹息了一声。
季婉了然,昌是多文化糅合,阚伯周喜延续汉家,以至于女都有汉名,往常她只知阚平昌还叫巴菲雅,却不知阚首归也有别的名字,而这名字倒真适合他。
大王妃朝季婉招了招手,鬓间的珠饰微晃,宝光华,季婉方坐过去了些,她便招手让侍女端了漆金描花的托盘来,玉指优雅的取过里面的一支赤金丝嵌宝三环臂钏,拉过季婉的右手,替她上。
"那是当然,王妃待所有人都很温柔,可惜……"莱丽有些沮丧的低了,闷闷说:"自从巴菲雅公主生后,王就再也不曾去过大王妃中了。"
见季婉疑惑,阚平昌盈盈笑:"婉,阿努斯是王兄的本名,意为最大的人。"
显然,这位居后的王妃对任何事都是了如指掌的。
逃不开,扔不脱,解不清的事,与其自寻烦恼,不若顺其自然……
"阿努斯是我看着长大的,往年我便一直担忧他,他的多少随了他的母亲,偏执倔却又不善于表达,若是真喜上一个人,那便是一辈的事,虽没亲所见,我也听巴菲雅说了很多,孩,再给他时间,我相信你也会喜他的。"
"自然。"季婉莞尔,樱粉的唇角扬起,转抱过琵琶,与阚平昌对望一,极有默契的再次撩动起琴弦。
"好孩,过来些。"
"王妃……"
季婉低了,并不言语,或许从一开始她和阚首归就注定了磨难,她也有幻想过,如果相遇之初阚首归温柔以礼,没有后面的迫,也没有霸的索取,那又会是如何的……
"娘还是这般笑着好看。"
季婉恍然的摸了摸轻陷的梨涡,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笑,抬望向漫漫星空,她又想起了王妃的那番话,不禁叹:"大王妃很好。"
"怎会如此?!"
"好了,丽的女孩们,愿意为我再奏一曲么?"王妃抚了抚季婉的手,柔柔一笑,动人的艳慑人。
微舒,笑:"是个妙人儿,难见的阿努斯如此喜,大善。"
从阚平昌的中来后,天已经不早了,玩闹了一午又与王妃同用膳,季婉的心境变化了不少,连莱丽都察觉到了她的不一样。
"发生过的事已经发生了,或许你现在厌恶他,不喜他,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再等等,等你了解了他,习惯了他,再决定……到那时候,若是你还有着别的选择,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