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宁惊觉埋在她的东西瞬间变回能捣坏她的木桩,慌慌张张地断了吻,起离。白东纶一把握住她的腰,她落回去。
「先前不都去了,宁儿别怕,坐去。」白东纶垂眸盯着两人的交合,她红的贝肉大肆打开,粉的小崩成手腕细的,无比吃力地吞着他的肉。
伽宁想象不到他老的样,应该还是俊得迷尽天人,锦妃就说过太宗是个极好看的老男人。她也等不到他老,她只要记得他现在的样。
雾里看花都不胜收。
「小混东西,竟然咬我——」
她向来听他的话,只好撑着他的肩膀,忐忑地往落。可他的大的可怕,撑的她里再次作痛。
「怎么要哭了?」白东纶剑眉顿时收紧。
伽宁只得将分得开些、再开些,直到他的大棒到最里,她的私贴上他的,方才松气。
只一撞击就惹得两人轻颤,白东纶掌控着她起落几后,松了手。
「乖,坐去。」他恨不得上完全埋她,但更想欣赏她主动的样,忍着,促。
伽宁更卖力地扭起腰肢伺候他,她渐渐地习惯他的尺寸,疼痛也不再烈,相反看着白东纶在她迷离的模样,小一地起来,酥酥麻麻的。
「嗯啊…」
他手一伸,压她的小脑袋,深深地吻住她。他的窜她的嘴里,刚勾起她的小,伽宁忽然反扑起他,将他的抵回去,生涩却缭乱地纠缠。
白东纶抿了抿唇,沉默一会,问,「你就喜我这张脸?那我老了怎么办。」
白东纶低低笑骂,想逮住她可恶的小嘴咬回去,伽宁却往后闪,看着他喃喃,「宁儿真的好喜大白…」
他鼻间气息顿时大乱,上天真给了他一只要命的妖。
伽宁小手撑住他,摆动起来,她动得小心缓慢,因为刚破,那里一直疼着。但只要他舒服,她就会去。
伽宁想也不想地摇。白东纶拍了拍她的翘,眉勾她,「来。取悦我。」
他和她都留着白家的血,她是小妖,那他是大妖孽。
她吃了大半不敢再动,满是哭意地求饶,「呜…太大…太深…宁儿不能了…」
「宁儿自己动试试。」
「大白…宁儿不,太大了!宁儿会痛!」
她自上而地住他,再由而上地离他,几番吞吐后停问,「大白舒服吗?」
「你看,都去了。」他满意地亲了亲她,又轻拍她圆的屁,「宁儿动起来,大白那样才会舒服。」
白东纶微怔,他无法解释此刻的心,可能心死寂了太久,以至于喜悦都掺杂着哀伤。
白东纶眯着,俊容扭曲,长长地叹息,「再舒服不过…」
她的小和他的硕大是如此鲜明,本不合比例,却看得他罢不能,又一分。
伽宁轻轻摇,抚摸着他的脸,嘟着小嘴哽咽,「大白长得真好看…」
喜悦终于有这样一个她,哀伤过去那么久的时光没有她。
况且、他大她十六岁。白东纶突然觉得背脊有寒泠泠的。难要他仿效祖辈炼长生不老的丹药?这比坐江山都难。
她越发难过,撒气似地咬了白东纶的嘴唇,「大白怎样宁儿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