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菜刀,一脚踩在鱼尾上,举着刀比划了半天。
鱼肉都是大差不差的,晶莹雪白的鱼肉洗净后放在掌心,冰冰凉凉。
殇不患拿充着电的手机给东家打电话,将鱼肉放迷你冰箱里送了去。别墅收拾残局的工作人员是在殇不患离开半天后来的,他们除了满地的鱼鳞和破了个大的落地窗外,什么人影鱼影都没见到。
富豪当然不会在乎有没有人或者鱼来找他复仇,巨大的家底让他有足够的底气对抗任何人。
殇不患不同,在租车司机即将把他送到家时,路过一家药店,殇不患沉默两秒还是耐不住肉疼,去买了药膏。
睦天命还在忙她的书店,没人愿意麻烦一位忙碌的女士,更何况这件事太过私人。
殇不患尴尬地站在浴室里,左思右想手脚无措,随后他扯住窗帘,后就是镜,伏腰扭过去看镜里的伤势,庭还是红不堪,甚至有加剧发炎之势。
为生命着想,殇不患在手指挤药膏,终于碰到庭之时还是哆嗦了一,好不容易抹完,人已经是满大汗。
就在殇不患套了个打算离开之时,角余光瞥见脖颈右侧有一极淡的波浪花纹。
花纹简单但利索,且殇不患永远不曾从自己上见过这种东西,当即便明白这是那条鱼的。
殇不患又疼起来。
【五】
人类对人鱼的了解还是太少,殇不患问完度娘翻实书,但没有任何一段文字描写了人鱼在交时留这个记号是什么意思。
总不至于是一生一世一人一鱼,殇不患是这么想的。
毕竟动世界的事谁说的准。
殇不患把这件事拐弯抹角讲给睦天命厅:“我有个朋友,因为什么事招惹上了人鱼,然后他们,咳咳那个了,事后他在脖上看到一个波浪印记,这是什么意思?”
睦天命嗓音上扬“嗯”了一声,殇不患简直要从那双无神的睛中看到溢来的震惊疑惑和言又止。
睦天命沉良久:“大概是他要来找你……的朋友了。”
天命女士这说的太准,殇不患额角突突直,推开书店的门要离开时便看到站在门着一脑门官司的浪巫谣。
他的鱼尾已经化去,俨然是个走在大街上会被人偷拍的漂亮男青年。浪巫谣眉皱起又松开,伸手帮殇不患将门关好,垂看了一殇不患的脖颈,缓缓:“我有找到你的办法,躲避是没有用的。”
殇不患就知他脖那里的印记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只人鱼也不是什么好鸟。
谁都半斤八两,殇不患没打算和浪巫谣算那笔床上的账,可惜债主着锅来了。
也不清楚浪巫谣是用了什么手段,殇不患在剩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没有见到那名富商,也没见到什么相关人员找上门来。
尴尬如殇不患,他到底没想到浪巫谣为什么一直在他边,某日矜贵漂亮的人鱼先生回答了他的答案:“人鱼一生只会认定一名伴侣。”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殇不患最多只想过不就是打一炮谁也不吃亏,却没想过那晚被迫失还要被迫结婚。
晚上梦都是浪巫谣拖着他到海底结婚,可惜还没落到海底,殇不患就已经被淹死了。
浪巫谣觉最近殇不患看自己的神愈加不友善——他对自己选择的伴侣相对来说还是满意的,虽然有发期加持,但殇不患至少没有像自己父亲对母亲那样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