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北辰元凰其实压没接过这一方面。
如此对比,渡凤先倒像个奸良家妇女的氓,他一只手抓着北辰元凰的肩膀,偏吻上去,随后另一只手解开了北辰元凰的领带。
唇交缠间生啧啧作响,北辰元凰对这种刻意营造的声音实在毫无招架之力,借着酒劲上来,他伸手搂住渡凤先的腰,随后想到群里有人发的那几张图片。
他伸手抚摸上搁着布料的肉,明显察觉对方战栗了一,随后面前的人将他的领带扯了来。
渡凤先的发有一些长,平时是散在脑后的。或许是为了方便弹吉他才绑起来,交的时候低便看到他绑住发的是一蓝的发圈。
北辰元凰的脸又红了,手机响了几声,大半夜也只有那几个人给他发消息,但他没心思去看。前场面太过艳丽,这是他活了二十几年都不曾见过的。
或许是技术太过生疏,后的时候有些许生涩,渡凤先的后背上有疤痕,脊骨顺着肤突显来,乱七八糟的息声里,北辰元凰伸手摸了摸疤痕。
肤是的,北辰元凰搁着肉察觉里血肉的动。渡凤先用力着气,后发着颤,讨好又排斥地嘬——这很明显是他第一次。
折腾了好一会,渡凤先才突然从意乱迷中回过神来,一只手扶着车窗,被人得浑发抖:“等等……套了没……嘶!”
北辰元凰一顿:“……要吗?”
这很明显事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只要是个成年人,没有不懂的可能。渡凤先也无语,他被人得七荤八素还要问一句车里备了没。发圈已经被扯来不知扔在哪里,他浑是汗,发湿了一层,黏糊糊贴在脸上和肩上。
北辰元凰遗憾没有准备过,他只打算结婚后才的。
但未婚妻已跑,一个姻缘说不准还在土里没长来。
渡凤先沉默,随即没心思去想了。北辰元凰托起他的,整个人向前撞了上去,渡凤先一磕在车窗上,本就在中的肤贴在冰凉的车门上,随即被人握住,的同时后被用力冲撞起来。
北辰元凰对许多事向来都是无师自通,更何况是生本能。渡凤先的肤是天生的小麦,相比较他的手放在那里便十分显。
不愧是好友看上的人,北辰元凰回忆那张照片,手指住肉,圆又弹十足。
渡凤先上半几乎全贴在车窗上,他两只手勉撑着玻璃,前端滴滴答答溢来,滴在昂贵的坐垫上。他适时发几声断断续续的呻,汗顺着鼻尖滴来,随后车剧烈摇晃,狂风骤雨,二人同时到达。
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渡凤先勉套在上了车,手机适时响起转账到账的提示音,在半夜十分突兀。
北辰元凰右手指尖敲着方向盘,看着渡凤先了楼,这才驱车离开。
回到家时天已经亮了,北辰元凰看了看今天的课程表,又给母亲打了电话请了假,这才睡去。
手机突兀亮起,是暴雨即将来临的提醒。
再醒来时已经是午了,北辰元凰翻床,扭看到窗外暴雨不断,阳台的窗没关,几片树叶飞屋里。
母亲给他打电话,声音里有几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