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埋在间的小脑袋,沉闷得低哼了一声,如同爆裂一般抖动着炸一灼。
脱亵,她颤颤打开,心的蜜。
“小好痛!”她委屈地哭诉,爹爹小心地给她脱亵,那薄薄的布料已然湿透,湿哒哒地能淌来。
“呜……咳咳……”太大了,深还不行啊!
艳红的尖一卷,细细的丝线被她中,“好吃,爹爹要不要尝尝呀?”
女孩的私光洁无暇,寸草不生,原本粉,肉嘟嘟的大花唇红艳艳地鼓起,中间的两片花充血立着,在他的注视吐晶莹的花蜜。
“不要。”好久没睡个安心觉的亲卿百般不愿。
“亲卿……”我的小妖,他不愿去多想,动着腰把她最的东西送到她嘴边,不能独占,他便要她最离不开的那个。姜总是老的辣,他比三个小崽多吃了那么多年盐,可不是白吃的,既然她喜,他就给她,给她最好的,她便想不到别的,这样最好。
的背脊:“怎么厉害了?”
呼又重起来,他哑着嗓说:“有些红了,上药就没事了。”
咽最后一浊,她唇,如同一只餍足的猫咪,不,应该是
“不必!”他几乎咬着牙说,看她如此的熟练,他没办法不去想她是不是也对三个儿过同样的事,袒着甜可的躯,伏在他们上,品尝着叫她抗拒不了的白灼。
“以后不会了。”都给你。
又黏糊了一番,亲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被打回来的爹爹叫醒:“乖,别睡,先去泡个澡。”
亲卿笑了,伸小过前端的,尖在孔中轻轻一转,牵一条透明的银线,爹爹被这样淫糜的画面刺激地呼浑浊,肉棒一一地抖动。
“这……好吃吗?”鬼使神差问这么一句,爹爹也觉得烧得慌。
爹爹睁开,前的景象能令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瓷娃娃一般的少女赤着趴在他间,白的小脸埋在黑密的耻间,粉的小一一着黑紫的巨,神迷醉,酥媚骨,极致的官刺激让他气血上涌,原本起的肉更加充血大。
“爹爹的大棍厉害,又又,把我都要穿了……”
他的亲卿真是太了,一样的小人儿,就这一会儿床单又濡湿了一块,不敢再看,抱着她就去了浴房。
一夜酣眠,连梦里都是极致的舒,还未睁,就觉湿的包裹,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动腰索取更多。
亲卿“啊”一声,张嘴接住,好多!明明昨晚了这么多,今天的量还这么足,果然还是因为积得太多了吗?她一路上他的小腹,尖卷起卷曲的腹,“爹爹,憋得太久对不好。”
还没说完,嘴巴又被堵住,唉,行还是不够深啊!
亲卿愕然,男人一开荤果然不得了,爹爹是个潜力啊!
“好了,被褥都被你湿了,换了再睡。”因为心舒畅,说话间不觉带着狭促的笑意。
“又变大了……吃不了。”少女吐,委屈地抱怨,粉的小脸气鼓鼓的样像一只因为没吃饱而发脾气的小猫。
亲卿不愿地睁,伸手要抱,带动一丝痛,“咝”了一声,爹爹立刻紧张了,“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