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忍住？

女人无奈再度托腮，作目光不聚焦的状态，偶尔撩一发。

说着目光在她脸上一瞥：“巴上也多些闭合讽刺，和掌心细菌有关系。”

换言之，这么久以来都是在耍着她玩。

陈盏早有准备，一把拽过旁边的窗帘，除了零星的珠溅在手背，整个人安全无恙。

轻飘飘的语气落在耳中，就像幼年的毒蛇，正疯狂扭曲地往里钻。

陈盏笑了：“没事去医院拍个片。”

女人一直保持着他心底里可能慕的样，托腮不时看向窗外。有几个瞬间，她认为陈盏早就在怀疑自己，但据之前的调查，对方是有仇必报的格。若真有察觉，早该手。

日复一日，月底快要接近末。

姜颖近视，很多时候会给人冷又惑人的假象，她模仿起来还算是得心应手。

排是招牌菜，要上千。

老板第一时间走过来。

女人微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一沉：“既然知了，为什么不反击？”

“花很漂亮。”

本以为会是转折，谁知接来又回到往日的轨迹。

陈盏仰略作思忖，最后一锤定音：“你变丑了。”

“混！”女人再也控制不住，捡起盘中的刀扔了过去，见他躲过，又泼了一壶茶。

陈盏：“我总不能对异暴手。”

她愣了半晌：“这么大方？”

不提还好，一说手腕便传来刺痛。女人警惕：“你了什么？”

女人手指死死攥紧桌布，双目因为怒意瞪得圆，倘若目光能够杀人，陈盏应该已经被目光凌迟了千万遍。

女人目讥讽：“可笑的仁慈。”

陈盏耐心解释：“这是长时间托腮导致的腕综合征。”喝茶，嗓后继续补充：“其实托腮的坏不少。譬如造成左右脸不对称，影响骨骼健康。最致命的是会造成皱纹，甚至是永久的，”

刀叉掉盘中发哐啷一声，女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女人低浅笑，喝了茶。锐地发现陈盏的注意力再次从她上移开。

女人一怔，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外面正有人推车卖花。

认识近一个月，每当作不符合姜颖气质的动作，陈盏都会如此。

陈盏低慢悠悠

陈盏：“蓄意伤人，麻烦报个警。”

看他全程表现的淡然，女人渐渐冷静来。知是被算计了，想往外冲。

陈盏了个请用的姿势。

陈盏指着最艳丽的那朵：“很你。”

这天陈盏一反常态先到了一步，女人来得时候桌上已经好了排。

“最近是不是觉手发麻，使不上力气？”

女人蹙眉：“什么意思？”

乎放了手的所有事，每天就是从早聊到晚。

陈盏淡定回答：“蛇蝎人，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