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其闻言,笑了笑,像是不愿提及那段被诚抛弃的过往:“好的,我有空去坐坐。”
老家乐呵呵地关上半开的窗,轻手轻脚地将放在床柜边,又怕小少爷着凉,忙不迭地楼端了个炉上来。完这一切,陈叔发现亦其醒了,半睁着睛盯着随风飞舞的火星发呆。
哪怕是心有顾虑的时候,亦不例外。
“小少爷,要不要起来吃东西?”
他也的确在想诚,发疯了似的想,每一个亲过后的清晨,亦其都恨不能死在男人怀里。
亦其知老家真的关心他,激地接过杯,将一饮而尽后,起往诚的书桌边走。
诚吃了甜,知他没劲儿反抗,腆着脸得更深:“你以前最喜这样睡。”
“醒了?”诚的动作猛地一顿,“我……再轻些。”
诚办事时,从不防着他,有什么生意,甭亦其乐不乐意知
“爷去外办事,午就回来了。”陈叔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在想诚。
离开的念早已在男人开枪的刹那深藏在了心底,亦其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离开诚好好地冷静一番,他永远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面对深自己的兄长。
话里有话,说的好像是记着着睡的事儿,又像是记得别的,亦其懒得想,温吞的生睡意,他翻了个,双缠在男人壮的腰间,脸颊有一没一地蹭着对方的膛,隐约觉察埋在的在一一地变大,他才想起诚似乎还没泻。
亦其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小少爷想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成。”陈叔将递到他手里,“但得等好了,要不然我可不敢放你去,现在天还冷着呢。”
*
诚顿了顿:“我记着呢。”
诚当真又放轻了动作,许久才抱着他。
“九多。”陈叔不疑有他,“小少爷想门?”
此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亦其捂着小腹蜷缩在诚怀里闭上双,他想这大概是离开前的最后一次放纵了,他终究舍不得诚难过。
一想到诚忍得辛苦,他的心就莫名地好上几分,轻着动了动腰。
老家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算是有,之前小少爷住的时候,不是有个女佣吗?您回来后,我索让她继续打理房,免得日后谁去,没人伺候。”
第二天早上,陈叔来给亦其送的时候,他还在熟睡,上披着诚的外衣,只小半个脑袋。
亦其垂帘,没回答想,也没回答不想,只问:“陈叔,你家里现在有人住吗?”
亦其心尖一酥:“好。”
亦其回过神,将诚的外衣披在肩,抱着枕坐起来:“几了?”
但亦其懒得动,脆趴在男人怀里假寐,果然短短几个呼间,诚就扶住他的腰温柔地动起来。诚甚少这般温柔,亦其的意识甚至是清醒的,他眯着睛瞧男人颈侧落的汗珠,想诚现在一定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