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啊……”诚将脸埋在亦其的颈窝里,颓唐地深了一气,“你想来折磨我的方式就是这样?”
自从中了一枪,亦其的就没好过,加上天冷,断断续续生了好久的病,时不时还反复。
男人完药油,检查铁链,最后面无表地起,见亦其毫无反应,忍不住住他的巴鲁地亲上去,不消片刻,亦其就开始挣扎,脸上也覆盖上一层病态的红,甚至还抬手抓男人的脸颊。
亦其气吁吁地趴在地毯上,听着诚离去的脚步声,里猝然落泪来。
脸上多了五红痕,诚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这就对了。”
“还有,别想跑。”
的面容,最后就是让诚心痛的毫无生机的双。
亦其垂着帘,沉默不语。
诚神黯了黯,自己喝了一,然后着他的后颈地吻过去,顺便将药生生喂了去。亦其猝不及防地咽了,呛得趴在地毯上咳嗽。
那时诚惊慌失措的神莫名让他愉悦,可愉悦褪去,就是铺天盖地的悲伤。
“陈叔,替我拿药油。”男人的手指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掀开被,把弟弟抱怀里。
诚接过药油,一一抹在他即将愈合的伤上:“我给你刀不是让你伤害自己的,你心里不舒服可以对着我砍。”
随着他们的动作,金属碰撞的脆响在房间里回,亦其的脚踝上赫然拴着闪着银光的铁链,而他的手腕上也遍布细细密密的伤。
陈叔已经和他讲过男人在码上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救人,亦其也理解,可这不代表他能原谅男人,换句话说,那一枪直接将亦其脆弱的心理防线摧毁。
“那吃药。”诚也不求,弟弟总是生病,家里的药都是备好的,说完也不等亦其反对,直接喊陈叔拿药,自己则和亦其絮絮叨叨地说着如今的生意,“崔家的生意都划在你名了,其实本来也是你的,崔桦那个混账,早就开始窥视你们家的财产了。”
“小家伙。”诚犹豫着伸手,摸了摸亦其的额,“怎么又发烧了?”
倘若连最的人也能肆意伤害他,那么他自己也可以,所以亦其醒来直接用针在手背上划一血粼粼的伤。
这是他们之间永远无法调和的矛盾。
“爷,药油。”陈叔回来了。
“亦其你这辈都是我的人,不你是不是恨我,都别想让我放手。”
他摇。
诚对亦其冷漠的态度习以为常,搓着手凑过去:“看医生,嗯?”
亦其怎么会不理解诚开枪的意图呢?当陈叔解释完以后,他立刻明白男人是在救自己的命,可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他撩起,扫了男人一,继而翻面对炉。
“不过你现在的况并不适合面,我先帮你打理,等你养好了,想什么就什么。”诚从老家手里接过杯,递到亦其唇边,“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