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息声在暗室里隐隐迴盪，方怡雅瞪着天花板，是舒荦放肆的、挑逗的吻，她已经过一次了，可不知怎么的，今晚她总不能全然地投，脑中偶尔会闪过黄瑜华哭泣着说话的样，她的未来、那个男生的未来，甚至是她和舒荦的未来，究竟会怎么样？

“嗯，还行吧，她和我同班。”

方怡雅有被这故事吓呆了，她愣愣地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

“嗯。”黄瑜华哭着。“我、我也不知为什么想和你说这些，对不起，让你听我倒了一堆垃圾……我只是很羡慕你，你和舒荦都好定，你们就像我以为我可以的那样……我今天来，本来是希望你可以连我的份一起加油，希望你能证明给那些老师看，谈恋也是可以考上好大学的，现在想想，我好幼稚啊，没有人该为别人的负责，现在我只想和你说加油，真的，希望你们能一直走去！加油！”

“她今天来找我了。”

“怎么突然说到她了？”

“我……”

舒荦翻了个躺，把方怡雅抱到自己上。

“嗯，”舒荦。“早恋这种事，要他们不手是不可能的，不是每对侣都有我们的好运气，如果不是我们的爸妈支持，也许……我们也会像他们一样吧。”

“都有吧，我也不知。唉，今天听完，我觉得你们老师真的的太过份了。”

可能不回来，那天我们都哭了，我不知该怎么办，心很痛很痛……后来我想，也许死掉就不会这么痛了吧？就拿工刀割腕，谁知后来会被传成这样……不过，没关系了，阿树已经走了，怎么样都没关系了……”

第二十六章

“阿荦，你和黄瑜华熟吗？”

“老师们真的很奇怪啊，不断要我们学会自我负责，可当我们想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的时候，又急吼吼地来阻挡我们。”方怡雅撇嘴。“不论对错，都是我们自己的人生不是吗？就算这条路是错的，不让我们跌一次跤，我们又怎么知痛呢？”

没有人该为别人的负责，可为什么这世上总有许多人为别人的负责？

“阿荦，我有难过，也有……担心。”

方怡雅把今天的故事和他说了一遍。

她这番没没尾的话，却意外在方怡雅心底掀起阵阵涟漪。

“担心？担心他们，还是担心我们？”舒荦摩娑着她细的肌肤。

“她最近还好吗？”

“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青梅竹，如果不是因为双方家长的开明，他们又怎么可能敌的过大环境的威？

黄瑜华说完，也许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便尴尬地跑开了，留方怡雅一脸错愕。

受到她的分神，舒荦从被窝里爬起问她。

“我想老师们自己也不敢说早恋一定会让成绩退步吧，只是一直以来大家都这么说了，那么肯定就是不好的，人的确很常陷在自己的惯思维里面，而当他们这么认为了，任何一风草动都会帮自己证明它

舒荦回想了一，“唔，她最近很低调，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你知吧？这件事真的闹蛮大的……她就变得很安静，几乎不太说话，但成绩倒也没掉……嗯，大概就这样吧。”

舒荦的睛里饱慾望，她知他还没有纾解，但她也知，此时此刻，他把她的绪看得比自己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