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诗把她手机里所有关于谢花行的联络方式都删除了,告诉她,你哥国了。
咙满是血腥味,谢星芜呕一血,她昏过去,睡梦里隐隐约约听到医生说:“伤到了脏,吐血是正常的,患者家属不要刺激患者,她需要静养。”
谢征更加暴怒,要不是看她受伤估计会把她拉起来打一顿:“你们是亲兄妹!亲的!你们知这件事有多么的恶心吗?诗诗,让你和你弟弟搞在一起,你能接受吗?”
“你还有脸说!谁家妹妹会勾引哥哥?”谢征怒,叶诗诗回不赞同地瞪他
“啪”地一声,不是谢征,是叶诗诗抬手扇了她一巴掌,谢星芜看见往日和蔼丽的母亲失望地看着她:“你差就死了,醒来也只想着你们恶心的,你去找他,你们别想在一起,你也不再是我女儿。”
―我去了我们的公寓,那里已经被人租用了,我的东西被你打包回家,我发现我日夜放在床边的兔玩偶不见了,到找也找不到,是不是你坏心地拿走了。哥,我好想你。
―哥哥,我床走路的时候差不会走,如果有你在,你应该会从后面搂着我慢慢教我走吧,然后从后面亲我,说我得很棒。
―哥哥,我好难受,只要你现,亲亲我的额我就没事了。
“哥哥是不一样的。”谢星芜固执地说。
―哥哥,为什么连妈妈也不理解我们呢?她明明是除你之外世界上最好的人。她变得不好了。
“没有啊,妈咪,我很幸福。”谢星芜说,“和哥哥在一起,我很幸福。”
伤结痂时谢星芜觉得很难受,她半夜里偷偷哭,把想对哥哥说的话记在手机的便签里。
“星星醒了。”叶诗诗凑近想要看她。
谢星芜再次醒过来,映帘的是叶诗诗疲惫不堪的脸,她像老了十岁,:“星星,对不起,是爸爸妈妈不好,让你和你哥哥缺少了陪伴和教导。”
哥哥走了,和爸爸妈妈一起。
期间周娆,宋,张辽等人陆陆续续来过,周娆在她病床前大哭一场,顺便告诉她她交男朋友了,不再喜她舅舅,因为她舅舅订婚了。
没有受过巨大伤害的人不会思考后果,此时脆弱的谢星芜更加不会,她像个什么都不懂的顽童一样,只想要得到自己要想的东西。
话音未落,谢星芜看见他后是爸妈震惊的表,但她依旧想要他的吻。
“好。”谢花行蜻蜓般地亲了亲她的嘴唇,胡扎到了她的脸。
―妈妈今天给我煲了莲藕排骨汤,亲我的额让我好好休息,她好温柔,是一个好妈妈,可是我不是一个好女儿,我终于真正意识到儿女乱让妈妈有多伤心了。
“妈妈求你。”
叶诗诗眶通红,:“星星,放手吧,你和你哥哥应该过正常人的一生,忘记这段,好吗?”
谢星芜继续睡。伤很疼,她睡得极不安稳。
她说:“哥哥,你可以亲一我吗?”
一直到院,谢星芜都再没看见过谢花行一。
黑,胡茬野蛮地长来,好像在汲取他的生机,看见她苏醒,他疲惫的睛重新焕发光彩,:“我在。”
伤好疼,谢星芜想要起来:“我要找哥哥。”
怎样的疼才能盖过心脏的疼呢?要怎么样的才是正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