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芜赤地躺在床上,用手臂盖着,问:“哥,我的第一次会不会太草率了?”
他常常把前一世遭遇过创伤的妹妹和这一世仍然顺风顺的妹妹分开来看待,但其实,两者本就为一,拥有同样的灵魂。
送的次数多了,胀痛中又带着些,她哥像是清楚她的,不一会就把她送上。
这比三个手指时还要涨疼,谢星芜生理泪控制不住地,叫得却一声比一声柔媚。
时她的小一收一缩将谢花行夹得更紧,他送几,埋到深了去。
“对啊,成年人不是很正常么?”
好在明天星期天,这周她放月假。
“边边打,两不耽误。”
谢花行把她拥在怀里,恶劣地她乳肉,刚过的阴再次变变,抵在她大边上,:“这一次我隆重一些。”
谢花行一愣,前一世他俩的一次她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没忍住和她,大概也有这个不好回忆的缘故。
谢星芜已经上网普及过知识,知第一次男方技术好的话就不会太疼,但她看着她哥狰狞的,脑海中产生她一定会很疼的念。
这一次比上一次用带来的快更甚,谢星芜前一阵白光闪过,小像失禁一般,痉挛着大淫。
从两手指到三手指,面得愈发困难,谢星芜涨得疼,哀哀地求:“哥,你套,套就在小格屉里。”
捆绑play到此结束,谢花行松开她,本来他也只是想戏一她。
“瞥得清吗?”谢花行嗤笑:“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分得开,半夜我爬你床你都拦不住。”
“套都买好了?”谢花行讶然,虽然玩得有些过火,但他没想真她。
上一世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谢花行撞到妹妹和她男朋友上床,她把他带回家里,孤男寡女柴烈火一即燃,连门也没关,谢花行在门外听着妹妹的呻声,装作不知回房间猛烟。
“宝贝,放松一。”阴已经把小撑圆,谢花行缓慢开始耸动,带淫和些许血丝。
他带好套,忽然听见她说:“哥,你套的样好。”
”
谢星芜的床从小到大都只有她自己躺过,上面现唯一现的另外一个人是她哥就算了,关键是两人还在上面。
谢星芜又气又急:“你知不知被妈咪知咱俩就完了?被发现我第一时间和你撇清关系。”
谢花行把她抱到床上,半跪在她前,掰开细长的,长的阴慢慢小。
“别,待会儿我要和妈咪打电话。”谢星芜看了时间,才九半,母女俩在每周六的十唠嗑已成习惯。
谢星芜想,这她真的陷乱的深渊了,说实话她现在都不知她对她哥是亲占得多还是占得多,只知被爸妈知她就死定了,她哥死得更透。
谢花行暗暗咬牙,上一世说不定更草率。
说是这么说,他床捡起衣服穿好,将扔有安全套的垃圾桶带楼扔了,然后在夜中事后烟,反省自己怎么这么不住半。
男人虫一上脑就理智也就抛到九霄云外,谢花行手,当着她的面一脸气地手指上她的淫,被她恼羞成怒地一脚踹过来。
不止妹妹不好受,谢花行也不好受,她太小,又是第一次,夹得他除了外还有疼,到一半他就失去耐心想一到底,奈何的不是别人,是最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