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花行长舒一气,狠亲一她的脸颊,什么话也没说就去洗澡。
和哥谈恋了。我其实分不清亲和的区别,我想要他先是我哥,然后才是我的恋人。
“如果我允许你们谈恋呢?”
家里浴缸花洒兼有,这里只能用花洒,谢星芜喜泡澡,在浴缸里一待往往就是半小时起步,但用花洒则能快就快。
她本来以为她哥不在家里只剩她和王姨,到孤独是正常的事,但为什么,谢星芜坐在她哥跟前,受着他对她的关怀,即使爸妈不在边也没那么孤单了。
谢星芜抓住他的手,问她一直想要问的问题:“哥,你怎么确定你喜我的啊?”
“普通人都会觉得吧。我现在觉得还好。”
爸妈在她过去的十几年其实并没有太多时间陪伴她,然而她却一直觉得很幸福,十分恋家,但哥哥不在的这几个月,孤单几乎如影随形。
“惯的你。”谢花行拿风机,上电,让她过来。
“你确定想和自己的亲生哥哥谈恋吗?”谢花行的睛黑沉沉的,谢星芜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是她可以确定如果她有半分犹豫或欺骗她哥一定不会和她谈了。
“。”谢星芜关上浴室门,反锁。
他一直不回家,就是为了不和妹妹见面,他害怕他的失控让事发展偏离计划好的轨。
本来就界限模糊,既然不该滋生的正悄然疯长,控制和制止显得多余,那不如放纵,就算这也算是在自我毁灭。
“好,刚好我也要洗。”谢花行关电视,转笑地看着她。
“嗯。”
原来那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她本离不开他。
“在学校有没有好好喝?”谢花行还记得她喜买饮料喝的事。
发,谢花行亲了亲她的额。
她快速,:“先试试。”
谢星芜的发不算长,发质很,她一向懒得扎发,过一段时间就去剪短,现在才勉留到肩。
十分钟后,她穿着睡衣拉开浴室的门,发湿漉漉的,仍在滴。
很多年之后,谢星芜在翻自己以前的朋友圈时,发现第一天和哥在一起时自己发的一条私密朋友圈,容如:
“不想谈一段正常的恋吗?”
“你可以猜。”
谢花行反握住她的手,用指腹慢慢摩她的掌心。
“唯一有好的男生被你提前禁止和他谈了。”谢星芜如实回答。
。他一个当哥的,怎么能把妹妹带沟里去,她跟自己偷偷摸摸谈恋。
谢花行租的房是一居室,一门就是一间小小的客厅,浴室在卧室旁边,十分好认。
以前谢花行没少给她发,谢星芜当大爷当惯了,指了指自己的发,问:“懂?”
在灯光照映,她里闪着光,整个人生动而鲜活。
“肯定。”
“爸妈又经常不在家?”
前一世谢花行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很久没去剪过发,几乎长至腰间,一旦湿就会衬托得她瘦得很可怜,像被冷雨淋湿的飞鸟。
谢星芜很清晰地受到她哥的手颤了一,半晌,她才听见他艰涩:“不觉得恶心吗?”
回忆上一世仅有的一段恋,谢花行从没有过难自禁的经历,他自诩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唯独碰上谢星芜相关就犹豫不决或冲动行事。
谢星芜从家里带了睡衣和换洗衣服过来,见时间不早,她说:“哥,我想洗澡。”
“那他得排在你后面,我更想和你谈。”
“那我也可以喜你吗?”
上个除夕夜是哥哥亲她,这个除夕夜是她亲哥哥,谢星芜脸发,不住地回想刚刚的景,贼心虚:“嗯,对啊,我们刚吃完晚饭,在看晚。”
虽说兄妹俩相方式一直不大和谐,但谢星芜一向十分听哥哥的话。
兄妹俩一问一答,尽是无聊的家常事,谢星芜忽然想到一个十分重要却一直被她忽略的问题。
“星星啊,有没有和哥哥在一起?”那边的背景音吵闹无比,谢星芜估计叶诗诗应该置于一众亲戚之中。
“好的好的,星星有人陪妈咪就放心了,妈咪正要去搓麻将,拜拜。”话音刚落那边就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谢星芜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她一看备注是妈咪,忙远离她哥坐到沙发另一边才接电话。